我也不知道是出於自尊心還是其他東西,我總覺得我應該再打一場,我需要用一場勝利來證明自己。
天哥表情沒什麼變化,但眼神卻明顯亮了一下,似乎我這句話讓他的心緒也有些激動起來。
可沒等他說什麼,旁邊站著一直沒說話的豹子卻冷笑一聲:“憑你現在這幅樣子,還能打?”
我白了他一眼,這混蛋從一開始到現在我就沒對他有什麼好印象,先是逼得老子不得不陪練,後來又讓鄭豪的人把我打得半死,現在又出言不遜,雖然我不知道天哥明明欠他的錢為什麼還和他走在一起,但這也沒法改變我對他的態度。
我說:“沒上去,你怎麼就知道我不能打了?”
豹子嗤笑一聲,靠在牆上兩隻眼睛盯著下面的擂臺,說:“你要是這能上,我就壓十萬賭你的對手贏。”
我心裡微微有些火氣,但還是忍了下來,心想你他丫的什麼東西,壓十萬賭我對手贏,那我就讓你輸的褲衩都脫在這。
“你還別不信。”看我沒給好臉色,豹子嘿嘿一笑,“你這樣的我見的多了,都以為自己能贏,都一副聖母婊的樣子,輸了覺得是自己運氣不好,拼了命想贏一場,可結果呢?幾個不是直接被打的爬不起來半身殘疾的,我告訴你小子,這裡是地下,照你之前的打法你他媽有一百條命都不夠你死的!”
我憤恨的瞪他一眼,心想你他媽待會兒就知道老子有沒有那個本事了,老子贏了你十萬就輸了,輸死你奶奶的,讓你嘚瑟。
天哥什麼話也沒說,只是笑了笑,就找來一個服務員說了幾句,那服務員聽了之後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怪怪的,然後就朝黑絲美女走了過去。
黑絲美女到現在我都不知道她的名字叫什麼,天哥曾經說她有個外號叫黑寡婦,別看長得賊幾把好看,其實心腸黑著呢,殺人不見血吃人不吐骨頭。
黑絲美女手裡夾著一根菸,吐了菸圈兒饒有興趣的看著我,然後慢慢走過來。
“你還要打?”她說。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這麼問,但還是點了點頭,說:“從哪裡跌倒就就從哪裡爬起來。”
她咯咯笑了起來,抖動的胸前雪峰抖個不停,場面甚是壯觀,我似乎還聽到旁邊傳來咕嚕兩道咽口水的聲音。
回過頭一看,只見天哥和豹子兩人都把臉轉在載一邊,可兩隻眼睛卻都極不老實的斜著盯在黑絲美女的胸口上。
黑絲美女也沒介意,伸手摟住我的肩膀,一個菸圈吐在我臉上,幾乎貼到我面前,說:“小弟弟,你可想好了,再要打可就不是阿力那種角色了喲,姐姐呢喜歡生猛一點的男人。”
我被她撩撥的心裡發熱,可這什麼地方我知道,這女人有多毒我也知道,可不能出格。
我說:“那姐姐就等著吧,生不生猛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似乎是沒想到我竟然會這麼說,黑絲美女臉上突然笑的更燦爛起來,然後突然一伸手往我腿上抓了一把,說:“那姐姐就等著你了,是個雛兒吧,姐姐厲害著呢,到時候可別把那東西嚇軟了,呵呵呵呵”
我老臉一紅,心想這丫調戲我算個什麼本事,你有種就把我帶上床,軟不軟可不是你說了算。
調戲我一番之後,她玉手一揮,說了句準備十分鐘就轉身走了,瀟灑性感的背影看的我旁邊的豹子和天哥眼睛都挪不開。
天哥說:“這他媽要是抓在手裡,肯定有感覺。”
豹子搖頭:“抓在手裡有個卵用,得抱在懷裡,壓在身下,聽著呻吟,那才是一等一的美事。”
我看兩人一眼,說:“淨他媽意淫,有種的上啊。”
兩人一瞪眼,咧嘴看著我:“你懂個屁,上擂臺去!”
還是一樣的擂臺,我頂著臉上的傷上去的一刻,人群再次翻起軒然大波。
我看到他們眼中冒著光,瞳孔裡幾乎都是金錢的光芒在閃耀,尤其是當我的對手出來之後,這種光芒更是濃郁到了極點。
“鐵保,那他媽不是鐵保嗎,臥槽他怎麼上場了?”
“鐵保,哈哈哈這小比崽子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輸了一場還嫌不夠慘的啊竟然還敢出來,還他媽和鐵保打,這他媽送錢啊!”
“老子壓三萬賭鐵保贏。”
“我壓十萬。”
“都他媽滾開,老子錢多要先壓,我壓三十萬鐵保一分鐘解決,哈哈哈”
隨著下面的聲音傳來,我大致聽出來了些東西,鐵保已經在這個地方露面七八次了,戰鬥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