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影響,問我:“怎麼樣小忍,今兒個天哥牛逼不牛逼?”
我說:“牛逼慘了,尤其是最後那一腳,得有多大的力氣才能把桌子帶磚都劈成那樣啊!”
天哥一愣,突然停下,問我:“啊,我劈了那玻璃桌子?”
我說是啊,怎麼了,又驕傲了。
天哥把腿抬起來,摸了摸腳,嘴角直抽抽。
我說:“咋啦?”
他把鞋子脫下來,可憐兮兮的看著我:“用力過大,腳扭了。”
我還沉浸在天哥的我霸氣當中,雖然腳扭了,不過那一腳真的驚豔啊,大開了眼界,雖然說天下第二肯定排不上,但要和老虎大蛇幹架,我還真覺得天哥有那個本事。
只是現在我是沒這個能耐呢,不然也不會就在這地方捱打給人當陪練。
打了兩場收了幾百塊錢,我就準備收拾東西走人了。
可我沒想到的是,麻煩才剛剛開始。
“等等,我看這小子打的不錯嘛,挺好的,我就要他和我練一場。”
我還沒從擂臺上下來,就聽到下面傳來一個雄厚的聲音,轉頭一看,只見一個三十來歲的人正冷冰冰的看著我。
他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可只是一眼我就知道這人絕不簡單。
他雙腿粗壯,腰桿渾圓,脖子更是粗壯,一條條青筋露在外面,一看就是個好手,而且還是力量型的。
這樣的人就是真的幹起來我很可能都不是對手,更何況是在陪練的情況下,我還沒有還手的機會,那就真的只能被當活靶子打了。
我不明白他為什麼要找上我,但我知道這一場肯定不能打,就說:“我不打了。”
“是嗎?這可由不得你。”那人卻是一笑,根本不管我答不答應,就往擂臺上走。
我說:“我不打就是不打,這裡可沒有強迫人打的規矩吧?”
他咧嘴一笑,沒說什麼,緊接著傳來一陣腳步聲,一身黑衣的豹子走了過來,他看我一眼,咧嘴一笑,說:“以前沒這規矩,今天就有了,這一場,你必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