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對過不少危險,可就算是和李石他們剛的那麼厲害,但小命還是能保得住,唯一見過生死不知的一場戰鬥,就是老虎和大蛇那一場。
雖然已經過了這麼久了,但想到那場比賽我仍然心有餘悸,而如今天哥竟然說面臨著生死危險,還只有我能幫忙解決,說不怕絕壁是裝逼。
我說:“天哥,到底是個什麼事兒啊,不就是一個鄭豪嗎,怎麼說的好像天要塌了一樣。”
天哥呵呵一笑,說:“一個鄭豪的確沒什麼牛逼的,真正牛逼的是他背後的存在,你明白麼?”
我沒說話,現在看來的確是因為鄭豪的事情得罪了鄭家,鄭家要拿天哥開刀了,我也沒想到鄭豪的背後竟然這麼牛逼,我幾次和他有過節,天哥又當著他的面搶了雪姐,還打了他的人,現在的局面已經到了不死不休了。
我說:“天哥,鄭豪的事情一開始就是因為我,不管他們怎麼樣我一定會幫你的,要上一起上。”
我說這話的時候自己都能感覺到心跳有多快,我清楚的知道說出這句話意味著什麼,可天哥有危險讓我袖手旁觀,那他媽也太沒人情味兒了,就算我沒事兒,往後我怎麼面對芳芳姐?
聽到我這話,旁邊的豹子明顯驚了一下,說:“你?周忍,你知不知道這一次的危險有多大,你就要去?就你學校那些混子屁都不是,你以為和他們幹過幾場架就能出來橫了?你他媽還差得遠!”
我說:“這不是能力的問題,是道義,鄭豪的事情我也有份,天哥是我大哥,我不能看著他出事。”
豹子臉色又詫異幾分,看了我好幾眼,眼神不再那麼刺人了,我反倒覺得這時候他對我有些刮目相看的味道。
可顯然我這幾句話不可能讓他們動心,也不可能讓他們就這麼答應。
雪姐說:“不行,不管咋麼樣都不能讓小忍去,大不了大不了我去鄭家一趟。”
雪姐的話剛說出來,天哥立馬就跳起來了,一張臉上滿是陰沉,沒說話我都感覺到了他身上的那股冷意。
“不可能!我說我去我就會去,用不著你去鄭家,小忍,跟我回去。”
天哥沉著臉說了這麼幾句話,也不理會豹子和雪姐的表情,轉身就往外走。
我看了下雪姐,又看了看天哥,說了聲我先走了立馬就跟著天哥往外跑。
臨走的時候,我聽到身後的豹子嘆了口氣,說:“你還是不瞭解他,或許該來的還是要來,銀蛇啊,嘿嘿”
我不知道他說的該來的是什麼,也不知道銀蛇是什麼東西,我跑出去跟上天哥,他一句話不說,就帶著我上了車。
回去的路上天哥一聲不吭,一張臉表情始終沒變,有幾分冷,有幾分狠,但唯獨沒有一絲畏懼。
我沒說話,我知道以他的脾氣這個時候我問了也是白問,他不想說的時候別說話,就連屁都不會崩一個出來。
好不容易要到俱樂部了,他在一個路口停下來,突然轉頭看著我,好一會兒之後咧嘴一笑。
我說:“你這啥眼神啊,這大半夜的你別搞我啊。”
天哥哈哈一笑,一把把我攬過去,說:“還別說,你這身板兒已經打磨的不錯了,真要是把菊花給我,說不定我也還能接受。”
幾句玩笑話之後,他變得嚴肅起來,問我:“小忍,你說如果一個人決心和自己的過去斷絕一切聯絡,可現實卻逼得他不得不再次面對自己的過往,他該怎麼辦?”
我搖頭:“不知道,天哥,你的過往是什麼?”
他怔怔的愣了一會兒,看著窗外有些出神,然後突然嗤笑了一聲,搖了搖頭,越笑聲音越大。
我說:“你這又是啥意思啊?”
他還是笑,笑了好幾分鐘之後,說:“小忍,天哥謝謝你,既然這次你答應了我,那接下來一段時間,我會好好訓練你,十天之後,咱們去幹一票大的,那時候我肯定讓這裡的所有人都知道,你真的是一個天才!”
我知道他說的就是鄭家的事情,可這事兒具體怎麼樣我還是矇在鼓裡,就問他:“天哥,你能不能給我說清楚,這次鄭家到底是要幹什麼事兒?”
天哥嘆了口氣,道:“這你就別管了,到時候我會告訴你的,你只需要在接下來的幾天裡好好訓練,我會把我的看家本領都交給你,到時候,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說完這話,天哥就開車準備回去,可突然他眼睛一縮,看著前面某個地方,竟然沒有開車回去,而是方向盤一個急轉,往後開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