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門口愣了一下,看著裡面坐著的幾個香豔女人眼珠子都瞪大了,卻沒敢抬腳走進去。
天哥卻若無其事嘿嘿一笑,一把就把我扯了進去,按在一個約莫二十五六的女人身邊,笑嘻嘻的說到:“這是我小弟,周忍,幾位都看清楚了啊,今天你們誰要是把我小弟給伺候舒服了,天哥這兒不差錢。”
幾個女人一聽這話,眼睛都亮了,尤其是坐在我身邊的女人,近水樓臺先得月嘛,二話沒說就伸手從後面勾住了我的肩膀,一張臉湊到我面前看了幾眼,笑著說到:“這敢情好啊天哥,瞧你這小弟的架勢可還是個雛兒呢,論技術也就我最好了,要不試試?”
我心裡通通直跳,臉上一片火熱,被一個女人這麼調戲說實話有些不夠爺們兒,可憑我這張嘴肯定是說不過的,而且要說真的,這女人長得也不賴。
黑長直的頭髮,臉色白裡透紅,標準的瓜子臉,不管是化妝還是天然的,至少看起來是挺好看的。
尤其是那一雙眼睛,真跟一汪春水一樣,看的人心裡火熱,就更別說低領裝下面隱約露出來的黑絲溝壑和下面那兩條絲襪大長腿了。
我一片窘迫,乾咳一聲,說:“那個天哥,我還有事兒要回去呢,要不先走了吧。”
天哥眉頭一皺,把我壓在沙發上,說:“你他媽就住我那兒的我不回去你住哪兒?慫什麼呢,作為一個大男人遲早都有這一天,這幾位姐姐技術可都是一等一的,你小子就真不想嚐嚐?”
我心裡說老子當然想嚐嚐,不過技術什麼的我知道個屁,你有種的就把雪姐給我試試。
可這話我不敢說,天哥說過雪姐是他的人,我知道這傢伙雖然一肚子壞水可死要面子,我要是說想和雪姐那啥,肯定被他揍死。
坐我旁邊的女人笑了笑,上下打量了我幾眼,乾脆一伸手抓住我一隻手放到了她那條溝壑上面,身體往前一傾,故意露出更多的雪白,說到:“怎麼樣小弟弟,舒不舒服,要是滿意的話,去開個房?”
我嚥了口口水,要說不舒服那絕壁是假的,可要我說舒服還真開不了口。
我手裡想用力抓一下,還是沒敢動手,萬一惹出什麼麻煩來可就難搞了,而且保不齊就被天哥這混蛋擺一道,要是真上了床他跑路了,就我身上這一百塊錢能抵得了她這一夜?
做夢呢!
我有些戀戀不捨的把手抽了回來,說:“還是別了吧,天哥,咱回去吧,明天還要上課呢。”
“喲,原來還是個學生啊,合我的口味,小弟弟要不和我試試?”這時候旁邊一個女人也呵呵笑了起來。
我一聽這話一張臉發燙的更厲害了,心理倒有些羨慕天哥這老流氓了,別的不說,給他丟到女人堆裡,他還會臉紅?
天哥死活不讓我走,叫服務員上了兩箱啤酒,一次性全開了,也不管我同不同意,就要我喝酒。
我酒量本身就不大,三瓶倒四瓶能讓我飄上天,可在這混蛋淫威下愣是喝了五六瓶。
俗話說酒壯慫人膽,那不是虛的。
幾瓶酒下肚,我人都飄了,天哥問我:“怎麼樣爽不爽,轉頭轉頭,看你旁邊,大不大想不想捏一把?”
我酒精上腦,膽子也跟著大了起來,扯開嗓子就吼了一聲:“想!”
“想就上啊,愣著裝死啊。”
天哥一腳揣在我屁股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我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勇氣,竟然真的就伸手向她低領的胸口抓了過去,順著黑色蕾絲伸進去,整個人瞬間就飄了。
人一飄就難免膽大,我傻笑著把旁邊的人摟進懷裡,指著天哥說:“天哥,你老吹牛逼自己武功天下第二,也沒見你多牛逼啊,頂多打了幾個混混兒,我實話說吧我早就覺得你在吹牛逼,一直沒說。”
天哥紅著臉梗著脖子,一腳揣在我身上,扯著嗓子說:“你他媽怎麼跟大哥說話呢?我文韜武略天下第二,那是吹的?”
我說:“你要不是吹的,我也沒見你拿過什麼獎啊,你牛逼去崑崙決諸神之戰拿條金腰帶回來?”
天哥不屑的一笑,說你懂個鳥蛋,你以為世界上的拳賽就只有這些明面上的,站立格鬥綜合格鬥?
我不明所以,說:“那不然,你還能創個床上格鬥?”
天哥嘿嘿一笑,似乎覺得我悟性不錯,能說這種話了,他一口乾掉半瓶酒,用一種神秘的語氣說:“老子告訴你,最牛逼的格鬥這些都不是。”
我搖頭,說他吹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