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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番外
&esp;&esp;趙三思雖然覺得蔡雋討好他夫人的方式真的是太騷了, 有些羞恥地不敢借鑑。
&esp;&esp;然而, 眼瞅著自家皇后依舊對自己一副愛搭不理的冷漠來, 她就心裡萬分不是滋味來。冬夜的夜漫長不說,還特別冷啊,沒有自己為皇后暖床, 皇后著涼了如何是好喲?
&esp;&esp;聽聞了趙三思一番自以為是的憂心忡忡, 花容暗中偷笑,她服侍了人這麼些年了, 還不知道是誰缺不得人?
&esp;&esp;當然, 一國之君的威嚴,她還是會給人兜著的,“皇上說得沒錯, 娘娘定是少不了您陪著的,您乃一國之君, 娘娘再英明能幹,到底是個女子,來了脾氣與您拗上了也不足為怪, 皇上不計較便是。”
&esp;&esp;一說這話,趙三思就覺得自己有些委屈, 人人都道她一國之君, 要心懷天下, 可……可她也是胸前藏了兩個小饅頭的女子呀,怎麼就沒人看在她是個女子的份上,凡事都體諒她幾分?
&esp;&esp;帝王心思一變, 周圍的氣氛也跟著變了。花容立馬也意識到了自己話裡的偏心了,趕緊補救道:“再者,您與娘娘乃夫妻,這夫妻之間鬧彆扭啊,都是情趣,娘娘沒準就是與您鬧些情趣呢。”
&esp;&esp;這個話還算中聽,趙三思暗自琢磨了一下,才歪著頭去看花容,“你的意思是,皇后與朕彆扭不是真生朕的氣,而是與朕鬧情趣?”
&esp;&esp;話是自己說的,哭著也要應承下去。花容咬了咬牙,“嗯,娘娘與您鬧情趣了。”
&esp;&esp;趙三思想起蔡雋的騷主意來,再一結合花容的話——難道當真是深宮寂寞,皇后與自己借題發揮,想要來點別樣的情趣……
&esp;&esp;可是,讓自己穿著貴妃的衣服,那什麼……
&esp;&esp;咦,太騷了。
&esp;&esp;趙三思單單一想,臉就紅到了脖子根,餘光掃到花容還在一旁,又趕緊晃了晃腦袋,才把自家皇后那個輕薄的並蒂蓮肚兜給晃到了腦子外。隨即假裝咳嗽了一聲,端的一本正經,“朕明白了……對了,你明日去同皇后身邊的嬋兒要一套皇后的衣裳來。”
&esp;&esp;“嗯?”花容有些不解,“皇上說的是什麼衣裳?”
&esp;&esp;“唔,就是衣裳……”趙三思瞧著花容不開竅的模樣,又羞又惱,咬了咬唇,索性一鼓作氣道:“就皇后平日穿的衣裳,別忘了,要從裡到外,一件都不能少了……”
&esp;&esp;“……哦。”
&esp;&esp;“對了,這事不能讓皇后知道。朕可是有妙處,要給皇后驚喜的。”
&esp;&esp;花容一臉懵的答應了下來。
&esp;&esp;不過,這事也沒讓她納悶多久。
&esp;&esp;三日後,乃皇后娘娘的生辰。以往這日,趙三思早早就提前做好了準備,到了這一天,一大早就開始源源不斷地給長寧宮賞東西下去了。
&esp;&esp;然而今年,趙三思卻是半點不動聲色,這讓宮人覺得稀奇的同時,少不了又在想,是不是皇后要失寵了。
&esp;&esp;雲裳甚至都暗地裡在和花容嘀咕這事,花容雖然不大信,但瞧著帝王都沒啥動靜,也有些著急,心裡琢磨著是不是皇后性子太倔,真把帝王給得罪了。
&esp;&esp;就這般想了半日,直到傍晚,趙三思只邀了她一個人進去伺候更衣的時候,她才覺得那些認為皇后會失寵的念頭有多荒謬。
&esp;&esp;她發誓,她以後寧可相信山會無陵,天地會合,也不相信皇后會失寵了。
&esp;&esp;畢竟,她覺得再也遇不到一個要紆尊降貴……把自己當成一份禮物去給皇后賀生辰的帝王了。
&esp;&esp;解了胸前裹布,換上了肚兜和宮裙,梳了髮髻,頭戴珠釵,又搽脂抹粉的趙三思看著鏡中的自己,有些無所適從。
&esp;&esp;她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穿上女裝,這種感覺新奇,又覺得有些陌生的慌張。
&esp;&esp;“以前常聽人說夫妻相,奴婢原是不信的。”不同於趙三思的心情複雜,親手幫她一點點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