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老東西竟然在這個時候下手了?
周禮冷靜下來,仔細分析。
原著中他們不是最後並派的時候才正式發動嗎?
莫非是因為自己的緣故,導致嵩山派提前介入?
拋去這一條,就沒有其他的可能了。
周禮痛罵自己大意。
不知道左冷禪派的是哪幾位太保,自己一番折騰,他恐怕人手不太夠。
但泰山易主已是事實。
任盈盈再壞,也不會在這個時候騙自己。
她怕自己報復於她,正好有一個扯開自己精力的地方,她豈能不加以利用?
“我知道了。”
來人連滾帶爬地走了。
周禮此刻只想馬上趕回泰山,救援師父和師兄。
既是易主,想來師父恐怕敗了。
但他是掌門,一時半會那幾個老東西不會殺他,否則人心不服。
他們都在等著自己自投羅網。
我怎麼能讓你們失望?
周禮緊握著寶劍,眼神中滿是決然。
……
泰山,一處陰暗潮溼的石洞。
原是處罰弟子的地方,現在,這裡用鐵鏈鎖著五個人。
“天門,我勸你識些實務,早點交出掌門信物,免得受皮肉之苦。”
玉磯子終於得到了夢寐以求的掌門之位,頗有些志得意滿。
看著天門這個他一直瞧不上的師侄,猶如野狗一樣被鎖住,內心十分暢快。
現在距離他登上掌門之位,還差一件物品。
掌門佩劍。
這是泰山開派祖師東靈道人的佩劍,代代相傳。
若是沒有這把佩劍,泰山掌門之位便名不正言不順,沒人會信服。
天門道人不知將它藏在哪裡,怎麼逼問都不肯交出來。
“玉磯子,既然這老頭嘴這麼硬,不如拿他兩個徒弟下手。他不怕死,難道還不怕徒弟死嗎?”
一個矇住臉面,身材瘦長的麻衣漢子給玉磯子提了建議。
“不錯,不錯,我怎麼沒想到呢?”
玉磯子猛然醒悟,這真是一個好辦法。
“多謝特使大人點撥。”
“嘿嘿,小事一樁。”
蒙面人毫不在意地擺擺手。
“玉磯子,你勾結外人謀奪掌門之位,你真的不怕泰山百年基業毀於一旦嗎?”
天門道長雖然滿身血漬,說話依舊中氣十足:“還有你,藏頭露尾之輩,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左冷禪的人嗎?”
自從周禮和嶽不群跟他把話說開之後,天門道長心裡就有些犯嘀咕。
他不願意相信左冷禪真的有那麼大的野心。
可此時的情形無不說明玉磯子真的勾結了嵩山派,不然他沒有那麼大的膽子。
“混賬,掌門之位在你手上才是最大禍害!只要你將掌門之位交給我,我必能將它帶到新的高度。”
玉磯子沒服過天門,從來沒有。
他認為天門腦子不好,師兄當初一定是瞎了眼才會傳給天門。
而自己就不一樣了。
“什麼高度?給左冷禪舔腳的高度嗎?”
天門道長嘿嘿一笑,毫不掩飾對玉磯子的蔑視。
性子耿直,脾氣暴躁,這些天門自己都知道。
但玉磯子與嵩山勾結,無異於與虎謀皮。
他做掌門,只會葬送泰山的前途。
“啪!”
玉磯子一耳光打在天門道長臉上:““你既然這麼固執,就讓你的兩個徒弟受點苦吧。”
“放開我師父,你這個畜生!”
“叛徒,有本事衝我來!”
遲百城和建除兩人不忍天門道長受辱,不顧身上的疼痛,起身大罵。
玉磯子偏頭掃了兩人一眼,這兩個後輩從沒將他當作長輩,也該死。
“你們兩個放心,我會好好招待你們的。”
“你以為我們會怕?等我師弟回來,你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你們說周禮?哈哈……”
玉磯子終於笑了起來,隨後臉色變得猙獰可怖。
“我就在這裡等他回來,當著你們的面殺了他,替我徒孫報仇!”
說完他再也不想看見這三張厭惡的臉。
“剩下的事情就麻煩特使大人了。”
蒙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