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宇軒著急地說:“官爺,真不是我們挑事,是他們先動的手!”
將領冷哼一聲:“是不是冤枉,到了衙門自會分辨,帶走!”
眾人被官兵押著往衙門走去。
路上,老者對李雲飛和趙宇軒小聲說道:“這可如何是好?”
李雲飛安慰道:“老人家,別擔心,咱們身正不怕影子斜。”
到了衙門,縣令一拍驚堂木:“堂下所跪何人?從實招來!”
李雲飛說道:“大人,我們只是路過,被那群人無故圍攻。”
縣令看向那群鬧事的人:“你們有何話說?”
領頭的人狡辯道:“大人,是他們先挑釁的。”
縣令皺起眉頭:“都各執一詞,本官自會查明真相。來呀,先將他們分別收押,待本官調查清楚再做定奪。”
李雲飛喊道:“大人,此事真與我們無關啊。”
但官兵還是將他們帶了下去。
牢房裡,趙宇軒氣憤地說:“這叫什麼事兒啊,明明咱們是受害者。”
李雲飛沉思片刻:“別急,我相信縣令會還我們清白的。”
老者憂心忡忡:“但願如此。”
過了兩天,縣令再次升堂。
縣令說道:“經過本官調查,李雲飛等人所言屬實,當堂釋放。”
李雲飛等人連忙道謝。
出了衙門,趙宇軒長舒一口氣:“可算是出來了,這兩天在牢裡真不是滋味。”
李雲飛看著老者說:“老人家,接下來您有什麼打算?”
老者搖搖頭:“我也不知道能去哪兒。”
趙宇軒提議道:“要不您跟我們一起走吧。”
老者猶豫了一下:“這合適嗎?”
李雲飛笑著說:“有什麼不合適的,多個人多個照應。”
老者微微仰頭,目光有些悠遠,緩緩說道:“我姓林,名懷安。”
李雲飛抱拳道:“原來是林前輩,失敬失敬。”
趙宇軒也跟著說道:“林前輩,那您之前一直一個人在外漂泊嗎?”
林懷安苦笑著點點頭:“唉,世事無常,戰亂紛紛,家已不在,只剩我這把老骨頭四處遊蕩。”
李雲飛一臉驚愕:“前輩何出此言?畫裡?我不太明白。”
林懷安目光深邃:“前些日子,我在一破舊古宅中見到一幅畫,畫中之人與你極為相似。”
趙宇軒好奇地湊過來:“林前輩,那是怎樣的一幅畫?”
林懷安陷入回憶:“那畫似有魔力,筆觸細膩,畫中之人身著錦衣,眉宇間透著英氣,與你簡直如出一轍。”
林懷安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難道你也見過那幅畫?”
趙宇軒在一旁聽得一頭霧水:“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倆說的我都糊塗了。”
李雲飛神色凝重:“實不相瞞,我曾在一個神秘的地方見過那幅畫,當時就覺得那畫透著古怪。”
林懷安急切地問道:“你在何處見到的?”
李雲飛深吸一口氣:“是在一座荒廢的山中寺廟裡,那寺廟陰森恐怖,我也是偶然進入其中。”
趙宇軒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那次!我記得,那畫就那麼憑空出現,當時可把我嚇了一跳。”
林懷安滿臉疑惑:“竟有如此奇異之事?這畫究竟隱藏著什麼秘密?”
李雲飛皺眉沉思:“我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為何這畫會反覆出現,還與我有關。”
趙宇軒撓撓頭:“會不會是什麼神秘的預兆?”
林懷安搖搖頭:“此事恐怕沒那麼簡單。”
李雲飛一驚:“前輩,您這話從何說起?”
林懷安神色嚴肅:“我曾在一本古籍中看到過相關記載,天啟神劍乃是天上某位皇子的配劍,擁有非凡之力。”
趙宇軒瞪大了眼睛:“那李雲飛揹著這劍,難道有什麼特殊使命?”
林懷安目光緊緊盯著李雲飛:“這就不得而知了,但此劍出現在你身上,絕非偶然。”
李雲飛握緊了劍柄:“不管怎樣,既然我與這劍有緣,定當善用它。”
林懷安捋了捋鬍鬚,沉吟片刻說道:“此事不好說,或許是,或許不是。但這劍與他的緣分,的確非比尋常。”
李雲飛一臉堅定:“不管我是不是皇子,我只知道要憑藉自己的力量去做正確的事。”
趙宇軒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也是,身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