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達拉圖臉上露出幾分擔憂之色,再度問道:“你真的有把握解決了路法?我沒記錯的話,你們阿瑞斯的鎮星之寶庚伮金剛杵、最強戰艦阿法斯號以及整個銀河系唯一的王者鎧甲修羅都在路法手中,隨便一樣東西拿出來,都不好解決吧?”
皮爾王嘴角揚起一抹輕蔑的笑容,輕笑道:“你或許不知道,千年前路法和整個幽冥軍團被我阿瑞斯的鎧甲巡邏小隊重創,所有人都被封印了,連路法也失去了肉身。”
頓了頓,他才繼續說道:“數月前我利用阿瑞斯天眼觀察過他,當時他還沒復活呢,現在才過去了這麼些日子,就算他復活了,又能如何?這麼短時間內,他根本沒辦法恢復全部實力。”
阿瑞斯人壽命漫長,幾個月的時間,在他們眼裡就是彈指之間,轉瞬即逝。
也因此,在他眼中,這麼短的時間內,“路法”絕對掀不起什麼風浪。
想到這兒,他眼神一暗,陰聲說道:“這應當是路法幾千年來最虛弱的時候了,正是解決他最好的時機!”
達拉圖面色冰冷,聲音低沉而又堅決地說道:“這樣最好,昔日他殺了我的一生摯愛,現在,我要用他的鮮血,來祭奠我愛人的在天之靈!”
說完,他的眼眸中閃爍起洶湧澎湃的紅光,如同烈火般燃燒著無盡的仇恨與憤怒。
他的身上,紫、灰、紅三道光芒如同沉重的枷鎖般緊緊纏繞著他,讓人一眼便能看出,他也是一個身負重判三極罪之人。
飛船以驚人的速度疾馳著,星際地圖清晰地投影在皮爾面前的虛空之中。
他緩緩抬起手,輕輕地虛點在一顆蔚藍的星球上,然後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笑容,轉過頭看著達拉圖,輕聲說道:“這裡,就是我們最終的目的地了。”
達拉圖眼神微微眯起,目光中透露出一絲警惕和疑惑,隨後他轉過頭,直直地盯著皮爾,語氣發涼地問道:“皮爾王,你竟然連你當初最好的兄弟路法都能夠毫不猶豫地撕破臉皮,那我還怎麼相信你呢?”
他始終不會忘記,不管是攻打炎星也好,當初將他捉拿緝捕也罷,背後絕對都有皮爾王的手筆。
只是,他和路法的仇恨更大。
畢竟,如果不是路法帶兵攻打炎星,還恬不知恥地使用一些陰謀詭計,他的愛人也不會死在炎星,同樣,他也不會為了尋找復生之法去盜取阿瑞斯最高機密,一切也不會發展成今天這樣。
他恨路法,遠勝過恨皮爾王,但他又不敢去信皮爾王,甚至可以說他也不想放過皮爾王,所以,他才想要修羅鎧甲。
至於自己手中這套可以剋制修羅的鎧甲,既然落在了他手裡,便是他的東西,皮爾王可別想要回去。
這是他的底牌。
聽到達拉圖的質問,皮爾王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然後輕輕搖了搖頭。
“你不會明白的,就算你將來坐到了最高位,也會有一把銳利無比的刀懸在頭頂,時刻威脅著你的生命安全。那種危機感和無助感,沒有人能比我體會得更深切。因此,我絕對不能容忍路法繼續留在阿瑞斯,對我構成威脅。”
他的聲音陡然低沉而冰冷,眼中浮現出了濃重的殺意。
“作為至高無上的王,我最忌諱的就是有人的威望和權力超越我,但路法卻偏偏做到了這一點。不僅如此,他還時常向人炫耀說,如果沒有他的幫助,我根本不可能登上銀河王的寶座。真是荒謬至極!我憑藉自身的實力登上王位,他只是幫我處理了一些瑣事罷了,卻反覆強調這些事情,好像沒有他的支援,我就無法成為銀河王一樣!”
說到這裡,皮爾王的眼神變得愈發瘋狂,充滿了殺意。
“路法太過狂妄自大了,狂妄到令我根本無法留他在世上!”
這幾日,華國、漂亮國、毛熊國皆是檢測到了太空中停架的飛船,一時之間,整個世界人心惶惶。
端木燕也不例外,他在得知訊息的第一時間就想要立刻前去檢視一番,卻被馬靈靈和端木谷尚攔下來了。
端木谷尚嚴肅地勸解道:“我知道你擔心外面的那個大傢伙,但我們現在還不知道那是什麼,是敵是友,貿然前往誰知道會不會遇到什麼意外?不如先等等,畢竟目前為止他們並沒有表現出任何對藍白星有害的傾向。”
馬靈靈也應和道:“是啊端木,你先冷靜,我們不如先等查清楚他們的情況之後再出手。”
端木燕有些猶豫地開口:“可是……”
“好啦,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