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人群之中,在護衛們圍上來之前左逃右竄,消失在人群之中了。
馮賀:“哇,真是開了眼了。”
尋真一副熱鬧看飽了的樣子說道:“還不感謝本小姐,要不是我說要來,你們哪能湊到這種熱鬧。”
馮賀意猶未盡:“把張公子打敗的那位功夫了得呀,我看他身輕如燕,不費什麼勁便把人打得滿地求饒了。”
呂庭若有所思,回想起適才梅林在臺上的流星颯沓之姿,他的身手功夫竟在自己想象之上。
但更讓她感到困惑的是空氣中瀰漫著的味道。還是和上次一樣,這是一股混濁的氣味。
她平常聞到的其他人的氣味都好辨別,就像尋真,開心的時候便是一股香甜味,難過時則是像剛被剖開的苦瓜的苦味。
但是梅林卻不一樣,他身上的味道雖不似惡人身上的臭氣,但卻也是混濁的。
就像刮下了雨中車輪上沾著的土,又將其塞進了剖開的青木瓜,扔進了煩悶的夏天裡。
那是一成不變的,就好像——活著的死人。
馮賀還在一邊比劃著一邊說:“適才他那架勢,把張公子摔過肩的那個,真是帥氣啊。什麼時候我也能練成這樣的功夫。”
熱鬧看歸看,正事不能不幹。
不一會三人到了劉善家。
劉善家破敗不堪,屋子不過三五步大,屋裡只放了一張床,很是簡陋。
三人一起四處摸索著。
馮賀摸到了床底下有東西:“大人,這裡有發現。”
把床底下的雜物和茅草清理出來以後,有個能開啟的洞口出現了。
“哇,我今天真是開了眼了。”馮賀瞪圓了眼睛說。
“哇,這這這麼多。”尋真震驚到結巴。
裡面是擺得整整齊齊的二十兩白銀。
呂庭仔細端詳了一會,看到白銀底下好像有東西。
是一封被撕過的信,信紙只剩下一半不到。
上面寫著:
【廣尋藜蘆,……至徐州……薙處】
摸著手上潮溼的信紙,呂庭陷入了沉思,徐州?薙?是徐州的一個人嗎,他又仔細摸了摸信紙。
不過,很快他就被身邊二人飽含期待的炙熱眼光給吸引了注意力:“你倆幹嘛這樣看著我。”
二人恭敬地伸出了手。
當然呂庭也知道他們的意思,從懷裡掏出了一些銀子放到他們手上說道:“今天也差不多了,你們上街玩去吧。”
尋真:“謝啦!”
馮賀:“多謝寺丞大人”
二人拿到銀子拔腿就要跑,卻被呂庭抓著後頸的衣服拎回來。
“別急啊,有條件的。”
尋真:“啊?”
馮賀:“大人儘管吩咐。”
呂庭:“你們看到這封信了吧,這個信紙是官府用紙。”
二人聽到這句話覺得事情有些不太對勁,也認真起來了。
尋真懷疑地問道:“這命案不會跟官府的人有關係吧。”
呂庭接著說:“看著上面寫的內容,雖然斷斷續續的,但是能看出有人要大量搜尋藜蘆這味藥材,並且要送到徐州的某處,應該是某個名字中帶有薙的人。”
“大人,那您知道這號人嗎?”
徐州是離京城最遠的一洲,呂庭也不曾去過……不過有人就在那兒。
他接著說:“你們明日去一趟承平苑,帶上我的手信去找一個叫做蕭公子的人,他應該會知道。”
尋真問道:“你不去呀?”
呂庭答:“我還有別的事。”
“切,一天到晚神神秘秘的。”
一聽這話呂庭伸手就要搶尋真手裡的銀子。
說時遲那時快,尋真拉著馮賀奪門而去:“我們走啦!”
呂庭也不忘扯著嗓子喊:“幫我買一份糖蒸酥酪!”
那兩人已經一溜煙跑沒影了,也不知道聽到了沒有。
呂庭找了個地方坐下,眼神往房樑上瞟了一眼:“出來吧。”
有個人從房樑上翻了個跟斗跳下來,站定一看———梅林。
梅林還是一臉面無表情的樣子:“你又知道我在了。”
呂庭滿臉淡然:“你的跟蹤技術越來越差了。”
“叫我有事嗎,沒事我走了。”
呂庭笑了一聲:“您可真是大忙人,都忙成這樣了,還不忘去人家比武招親的擂臺上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