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林送完了任務，結算了以後，就去了百貨大樓，拿著各種票據，購買一些年貨。

“同志，你想買什麼？”一個大姐問張林。“我買些年貨。這是票據和錢。”“這麼多票兒？都買了？”

“是啊，家裡人多，”白酒兩百斤。甲等香菸二十條。乙等香菸四十條。白糖二十公斤，茶葉十袋。“這些東西都有。一共一百四十六塊錢。給你找回去四塊錢。”

跟著售貨員，到了後面。又花三塊錢，買了一些酒桶。

拿到大門口，見到沒人收進空間。然後再去供銷社，一家一家購買。

總算把收集的票，都用出去了。開著卡車進山。到了山外面的村子。收了卡車。獨自進山。

依然是，先去看看王豔。然後，才去了新村。發現又是大變樣。多出來不少的房子。

“小林。”婁振華。現在誰能從他身上看出他是婁半城？戴個狗皮帽子，穿著藍色大衣。

“婁叔，你這是？”“我出來看看，這麼多東西？”“給你們送來的年貨。兩個老丈人，還有你們爺倆。這些東西夠你們過年用了。”

“太多了，現在外面怎麼樣？我聽說，買東西都要用票？”

“現在，物資緊缺，不能有錢的都給買走了。其他百姓怎麼辦？所以。就實行了憑票購買。”

“這樣啊？還是新村好，自產自足。糧食，從來不缺，就缺一些油鹽醬醋茶。這裡不出產。”

“我買的都是這些東西，我去叫人來拿。”張林要去叫人。

“我去吧，還有不少你不認識的。”婁振華進去叫人。

沒一會兒，來了不少人，一次就都送進了婁家。

“哥。你來了？”婁曉娥又跑出來了。“怎麼樣？”“挺好的，這是我兒子。你看，好看吧？”“好看。你都當孩子他媽了，能不能穩重點兒。我妹夫呢？”

“哥。我在這兒。”一個小夥子進來了，“可別欺負我妹妹，不然，打扁你。”

“小林哥。我可不敢。我小的時候，就害怕你，我哪敢欺負小娥啊！都是她欺負我。”

“男人，皮實。，欺負點兒沒事兒，”張林臉皮多厚。

“哈哈哈，”其他小夥子，指著婁曉娥丈夫笑。該！當初和我們爭。贏了能怎麼樣？你大舅哥太厲害，隨時有被揍的危險。在媳婦兒面前。當一輩子的孫子吧？

“哥，他不欺負我，給我帶好吃的了麼？”“都在這兒呢，你選吧。這兩份兒，我送兩位老丈人家去。”

“你去吧，找好吃的了。兒子，你別急，媽先嚐嘗。”婁曉娥像個孩子一樣。跟兒子搶吃的。

小傢伙，不說話。拿著吃的，往身後藏。“小娥，別欺負我大孫子。”婁振華媳婦兒抱著外孫子，躲著婁曉娥。

張林提著兩份兒年貨。去了王恆家。“爸。要過年了，我把年貨買回來了。”“小林來了，快坐。”王恆拉著張林坐在炕沿上。

“身體好吧？”“好著呢？不用惦記，”“身體好就行。我今天來的匆忙，過些日子再來山裡住幾天。”

“你忙吧，現在又回去上班兒了？”“回軋鋼廠了。我先去其他幾人家裡。送完了年貨，就出山了。”

“好，過完年。要點兒來，多住幾天。現在，咱們村子，兩百多戶。大村子了。”

“這麼多人了？真好。”“有的是新結婚的，還有不少家，有錢了，請人新蓋的房子。”王恆歲數不小了，當這個村長，沒多少事兒，挺舒心的。

“我就先走了，爸。那三家人，還住在原來的位置麼？”“還在那兒。沒搬家。”

張林離開王恆家，先去了陳家。送過年貨。

從空間裡又拿出來三份，給那三家送去了，就是，當初和王豔一起犧牲的三位青年。

挨家送了年貨，張林揮手和新村的人們，告別。

出了新村，想起來，溫晴一個人過年。可不能把她忘記了，柳德米拉太遠了，只能祝願兒子早點兒降生。

她會不會，也像其他毛熊國，女人那樣，生完孩子，變成粗壯大媽。

開著卡車，來到了溫晴單位。“你是來找溫主任的吧？”

“是啊，她在麼？”“不在，回家了，聽說來客人了。”

“那我去找她。”張林心想會是誰呢？她在四九城沒什麼親戚呀？會不會是相親了？越想越氣。車開的也越快。

到了溫晴家，提著年貨。就是相親。也給你整黃了。敲敲門。出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