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將領命後,立即轉身,手中的令旗在空中一揮。令旗劃出一道弧線,迅速傳達了將軍的命令。
緊接著,號角聲響徹戰場,清脆而急促,彷彿要將這血色沙場的氣息衝散。
“投降不殺,投降不殺.....”韓瑾修計程車兵們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對面的如此情形,蔡永殘餘計程車兵們咬緊牙關,面露掙扎之色,但終究還是選擇了放下手中的武器。
天空破曉,天邊有著日出的金光。
韓瑾修站在高處,俯瞰著這片血流成河的戰場,眼中閃過一絲複雜之情。
他的手微微握緊腰間的劍柄,又緩緩鬆開。身披鎧甲的他,像是一尊不動的雕像,注視著那些丟下武器的敵軍。
“歸降不殺”,這不僅是他對敵軍的寬恕,也是對自己內心的一次考驗。
戰爭的殘酷讓他曾經失去太多,而如今,他希望能為這片土地帶來一些和平的希望。
副將策馬而回,低聲稟報道:“將軍,敵軍已經全數投降。”
韓瑾修點了點頭,語氣平和卻不失威嚴:“帶他們到城外安置,嚴禁騷擾百姓,戰後的善後事宜,一刻也不能耽擱。”
“明白,將軍!”副將再次領命,快馬奔去。
這一次戰爭,韓瑾修著實是打的輕巧,這也幸虧他們提前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也利用了有利的地形,所以才會贏得這麼的輕鬆!
林安戈看著躺在床上的男人,再次問林苒:“這蔡永到底能不能救回來?”
“林叔,可以的,過兩天就可以醒過來了。”林苒說道。
這是林安戈和韓瑾修商量後做的決定,蔡永這個人,是一名忠臣良將,而且還是韓忠的好友。
如果讓韓瑾修手刃了他,林安戈相信,韓瑾修的餘生裡都會自責。
所以最終決定讓小二缺、呸,是林苒救下來,然後讓他離去。
至於京中的家眷,林安戈會想辦法送走,這是林安戈和韓瑾修能夠想到的最好辦法了。
蔡永年紀也不算小了,退下來頤養天年也是可以的,蔡永只有兩個兒子,不過兩個兒子都不是讀書的料,所以被他安排在京中做一個小吏,勉強能夠養得活自己。
“安戈!蔡叔怎麼樣了?”韓瑾渝走了進來。
“二哥!他還好,生命特徵穩定,兩天後就可以醒來了。”林安戈說道。
“嗯,那就好,京中那邊還需要你多多操心了。”
“放心吧,等到蔡永醒來,我就準備去找他的家人,這訊息差不多半個月左右才會傳到京中,所以,我們的時間相對來說還是比較充足的。”林安戈說道。
“蔡叔算是父親最好的好友之一,還有一個是中衛的錢站叔,說實話,對他們兩個,我都希望被碰上。”韓瑾渝說完,沉默了下來。
“應該不會在碰到了,我覺得,中衛將軍離這裡很遠呢,再說了,以後的事情誰也說不準,或者他歸降了呢?”林安戈想著應該是林苒行動起來的時候了。
最近這小傢伙,吃的太多,今天一看到他,呵!都已經雙下巴了都!
兩天後,蔡永如期醒來了。
“蔡叔,你醒了,來,喝點水!”韓瑾渝趕緊過去,攙扶起了蔡永。
“小渝?你沒死?還是說,我已經死了?”蔡永說完,看了看四周。
“蔡叔,你沒死,我也沒死,我們都活得好好的。”韓瑾渝說道。
“這、、、這到底怎麼回事?我不是被、被瑾修、、、、”蔡永說完,去觸控了自己的傷口,傷口很疼,說明不是假的。
“蔡叔,對不起,我們別無選擇,你我各為其主,我們能做的就是把你救助下來,你放心,京中的蔡武和蔡文大哥還有伯母他們,我們會讓人救出來。
蔡叔,你是我們的長輩,是父親的好友,我們做不到殺你,但是蔡叔,我們不也會強迫你歸降我們,所以,我們會送你們離開,你們找一個安定的地方生活吧!”韓瑾渝說道。
蔡永知道,這是最好的結果了,如果讓他殺了韓瑾修,他也是下不了手的,會做的決定也會是這樣,讓他隱姓埋名的活著,保全老友的最後一點血脈。
在京中人的眼裡,韓家就只有韓瑾修了,至於世子的血脈,在那一場山洪裡死亡了。
兩人在一起聊了將近一個下午,所有的事情都說開以後,蔡永終於放心了。
“謝謝你,小渝,我知道了,那,麻煩你們了!”蔡永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