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中的百姓也聽說了林安戈在泗郡重振旗鼓的訊息,不少的攤位的攤主們開始蠢蠢欲動了。
因為他們清楚,一旦開啟了新的商業街,那賺錢的速度可想而知,他們不管是誰做的皇帝,只要能讓他們溫飽有餘錢就好。
可是也想到,京城離著泗郡那麼遠,是否能夠得到一個合適的攤位?所以,很多人也不敢輕舉妄動。
京城有很多人,聞到了戰爭的氣息,所以很多商販或者是百姓們,藉著回老家過年的藉口,舉家逃離。
現在的京城,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繁華的京城了。
不少官員也開始著急了起來,但是因為朝中已經有幾位大人的事蹟,所以,現在他們壓根就不敢說要辭官,就怕官沒有辭成就死在了金鑾殿上。
弄的整個京城都人心惶惶!
十月底,京中那邊來投靠的人已經全都安全抵達了泗郡。
魏晟的到來讓林野和魏魄終於鬆了一口氣,韓瑾修現在的小朝廷已經有模有樣了,文有魏晟和王林等之流,武有阿時勒和韓瑾修自己,謀有韓瑾渝和彥雲柏等人,醫療方面有整個神醫谷作為後盾,至於財政方面,有閃著金光的林安戈財神爺。
韓瑾修可算是沒有任何的後顧之憂了,要是說有,那就是他自己擔心林安戈的安全。
因為來到泗郡以後,林安戈經常生病,用他魏叔的話說就是水土不服,慢慢的就沒事了。
林安戈對於泗郡,不滿意的地方就是氣候,熱的時候是悶熱,冷的時候是溼冷,簡直是太磨人了。
這一天,林安戈在超市裡忙著上架商品,然後於斐就來傳話說,他師父林野和人打起來了。
這可把林安戈嚇了一跳,魏叔和韓瑾修等其他人都去了軍營,城裡能主事就只有他。
他趕緊走出了超市,然後朝著林野打架的地方跑去。
兩個人打架的地方就在將軍府門口,已經圍著不少的百姓了。
林安戈扒開人群走了進去,然後就是一愣。
這打架打的也太有藝術了吧。
只見林野的腳死死的纏著那個老頭子的腰,手則是揪著那個老頭子的鬍子,而那個老頭子則是死死的抓著林野的頭髮,腳也使勁的蹬著林野的腿
這哪是打架,這簡直就是小孩子互相撕架的樣子啊。
“師父,你們這是幹嘛?快放開,快放開!”林安戈趕緊上去勸架。
“不放,就不放,看我不撕碎這個老畢登。”林野齜牙咧嘴的說道,可見頭皮有多疼。
“放雞毛的放,看老夫不把這個小碎催頭髮揪掉讓他成為禿子,讓他知道什麼叫做尊老愛幼。”那老者也疼的牙齒都顫抖了還不忘記嘴炮。
“老畢登,你個不要臉的,你才是禿子。”
“小碎催,你才是不要臉的。”
“死老畢登,臭不要臉。”
“小碎催,死不要臉!”
林安戈:“”看著小學生打架是什麼感覺?
這時候,韓瑾修也回來了,因為有暗衛去通報了,他立馬就回來了,還有魏魄等人。
“安戈,到底怎麼回事!”韓瑾修問完,然後也看到了地上那兩個姿勢怪異的兩人。
韓瑾修:“”這,這可咋整?
“師父,你快放手!”韓瑾修趕緊對著那個老者說道。
林安戈:“”真他麼的狗血,居然是韓瑾修的師父。
“逍遙前輩,也不知道阿野怎麼惹到了你,還請你高抬貴手!”魏魄誠懇的說道。
在江湖地位上來說,他和林野還有逍遙子都是一派之主,相差無幾,但是從武功上來說,逍遙子是武林最厲害的人,他們望塵莫及,再從年紀上來說,逍遙子已經快八十歲了,他們三十幾歲確實是小輩。
“魏魄,不用求這個老畢登,他就是個老畢登。”林野說完,又用了勁。
“徒弟,不用管我,看我今天不收拾這個小碎催一頓就不叫逍遙子了。”兩人還繼續互相用力著,林安戈都擔心,再這樣下去,他們的頭髮和鬍子真的是要揪沒了。
林安戈一臉的無奈,然後對著兩人說道:“師父,前輩,你們別吵架了,先放開行嗎?”
“不放!”
“就不放!”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哎,那就得罪啦!”林安戈說完,從空間裡拿出了電擊棒,對著兩人的大腿就是一個戳。
“哎喲臥槽,林安戈,你這是要電死你老子啊!”林野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