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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不過……”直井學開口:“比水那小子從羽張那裡學到了不少東西,不知道鹿尾看到會有什麼想法。”
&esp;&esp;貓又教練笑呵呵地說道:“你是說那個大力跳發吧,我想有敬應該也有看到了哦,那樣的發球見了那麼多次,再不眼熟就說不過去了。”
&esp;&esp;“但是他看我們的輪次就應該知道,流並不是羽張那種可以全然指揮隊伍的二傳手型別,我重點培養的音駒的‘腦’還是研磨。”
&esp;&esp;“流啊……但我覺得,他的直覺和超強的行動力,肯定會給早流川工業那邊帶來困擾吧。”直井學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語氣一下子變得輕鬆了一點,然後他舉例說明:“就像剛才的時候,前排的黑尾和灰羽都在跟著早流川工業的隊長往中路方向移動,但是流卻是一直盯著左路。真是的,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看出來的。”
&esp;&esp;就像……在這鋼筋叢林中憑藉著野性和直覺生存的野獸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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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最終, 在這場耐力與體力的角逐賽中,最後勝出的是——
&esp;&esp;音駒。
&esp;&esp;在哨聲響起的時候,場上的人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一樣停滯保持著原先的狀態。
&esp;&esp;緊接著, 爆發出劇烈的歡呼。
&esp;&esp;“幹得不錯!”
&esp;&esp;“辛苦啦!研磨!”
&esp;&esp;“這次我們的二傳可是辛苦了呢,是吧,研磨!”
&esp;&esp;“真虧你這傢伙能堅持下來啊, 真不錯!”
&esp;&esp;“不…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結果。”孤爪研磨緩緩說道。
&esp;&esp;他的大腦由於過量的運動已經快要放空了。
&esp;&esp;“但是……你這傢伙,流,你為什麼看上去沒什麼反應啊。”孤爪研磨幽幽地說道。
&esp;&esp;扣球, 接球, 攔網,二傳,比水流的職責在場上是隨局勢而變動的。所以在整場比賽裡他的跑動量也很大。
&esp;&esp;墨綠色頭髮的少年隨時出現在需要他的地方。但是看上去他只是在做完劇烈運動之後喘著, 沒有像孤爪研磨一樣已經要抱怨為什麼世界上會有重力這種東西的存在了。比水流看上去還是正常的。
&esp;&esp;“還好…?”面對孤爪研磨的話語, 比水流用毛巾擦擦汗,歪歪頭, 似乎不太明白布丁頭同伴說這話的緣故。
&esp;&esp;緊接著,聽到這話的黑尾鐵朗爆發出一陣大笑。
&esp;&esp;“明明知道流的體力比你好太多了,但是每次還要問他, 研磨你啊, 不服輸這點還挺好玩的。”
&esp;&esp;孤爪研磨用眼神發射“你已經死了”的威脅光波。
&esp;&esp;“…小黑。”
&esp;&esp;“喏,香蕉, 吃點補充一下。”黑尾鐵朗把香蕉遞給孤爪研磨。
&esp;&esp;布丁頭接過香蕉狠狠地吃起來。他已經沒什麼腦細胞和體力去思考形象這種不存在的事物了。
&esp;&esp;“a區那邊的比賽好像還沒有結束, 一起去看吧。”黑尾鐵朗一邊說著,一邊還聳了聳肩。
&esp;&esp;“烏野和稻荷崎, 聽說都在用勁全力打出很耀眼的比賽…之類的。而且一直在僵持著,我們去看看吧, 這次勝出的隊伍就是我們下一場的對手了。”
&esp;&esp;“研磨?流?”黑尾鐵朗看向坐在座位上的兩人,等待著他們的回答。
&esp;&esp;“…好。”孤爪研磨有氣無力地回答。
&esp;&esp;“沒問題。”比水流把水壺放下。
&esp;&esp;烏野和稻荷崎的比賽就像人們口口相傳的那樣精彩而激烈,上屆亞軍稻荷崎和黑馬烏野,宮雙子搭檔,二傳誘餌日向,兩邊都是進攻型隊伍,碰撞的時候更是火花四射。
&esp;&esp;“比賽可真是激烈啊,這兩個隊伍。烏野這邊跟之前相比進步更明顯了。”
&esp;&esp;“…翔陽還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