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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比水流也認識五條家的人, 不過他認識的是五條家的獨子五條須久那,人家才是上小學的年紀,比伏見猿比古還要小一些。五條須久那也不是像伏見猿比古那樣的天才, 但是他的想法能跟比水流撞到一起去, 他們兩個玩遊戲暢想未來很投機。
&esp;&esp;“倒也不是,”威茲曼擺擺手, “只是赤司家這次提供了另一種我們以前沒用過的元件, 質量也不錯,有之前沒有的優點。”
&esp;&esp;“像他們這樣的財閥以前很少摻和進來, 所以出於別的方面的考量,我有些猶豫啦, 中尉也是。”威茲曼說著,聳了聳肩,哀嘆道:“畢竟是唯識系統,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了,肯定有很多後續麻煩……欸,那些跟我們這樣的科研人員又沒有關係,但是還會拖累我們的程序。”
&esp;&esp;“那跟我們有什麼關係。”比水流反問的時候很是平靜和理所當然。
&esp;&esp;“好吧,其實確實跟我們關係不大,”威茲曼也不是對政治感興趣的人,他走過來,拍了拍比水流的肩膀,“但是中尉他們總要慢慢談嘛。”
&esp;&esp;“叫你過來就是讓你知道一下,零件要是變了的話,很多上限還可以再調整,公式也是。”
&esp;&esp;“好,我明白了。”
&esp;&esp;威茲曼是雨乃雅日的監護人,也算是比水流的長輩。銀髮的德國青年一向態度溫和,甚至因為有姐姐和好友罩著,這麼大的人了有時候依舊跳脫活潑,這讓他跟看起來冷淡疏離實則幼稚的比水流反而能玩到一起去。
&esp;&esp;“不說這些了,走吧,我這些天做了個好玩的,小流,來給你看看驚喜!”
&esp;&esp;“好。”墨綠色頭髮的少年聽到這話,情緒也高興了不少。
&esp;&esp;“那咱們走!”
&esp;&esp;“威茲曼先生……”旁邊穿著白大褂的研究員欲言又止。
&esp;&esp;“零件還沒談下來,我們的研究也就只好停滯了,”他擺擺手,“你們也先休息吧,或者去做別的專案。”
&esp;&esp;對這位外國負責人,七釜戶的科研人員也差不多習慣了,他們乾笑著目睹威茲曼和比水流離開的背影。
&esp;&esp;“怎麼辦?”
&esp;&esp;“威茲曼先生都這麼說了,還能怎麼辦。”問話的白大褂臉色平靜,“唯識系統要是出了問題,我們幾個可是擔不起的。”
&esp;&esp;“就這麼放著?”另一個白大褂有些不甘心。
&esp;&esp;“不然呢,剛才比水先生也說了,演算法執行都沒問題。”
&esp;&esp;問話的那個人一時半會說不出來什麼了。
&esp;&esp;“你我怎麼可能跟威茲曼先生和比水先生相提並論,拿什麼工資就做什麼事情。別總想著搶功勞。”沉靜的研究員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鏡,“威茲曼先生是國常路閣下的朋友,他和克羅蒂雅小姐都是德國科學家,就算在德國的地位也很高。比水先生雖然年齡小,但是天才就是天才,就算沒成年也能做到你我做不到的事情。”
&esp;&esp;要不然怎麼會有天才這個詞呢。跟年紀無關,他們就是能輕而易舉地做到別人做不到的事情。
&esp;&esp;“比水先生的監護人是鳳聖悟,鳳先生在整個國家都是有名望的人物,”大教堂的慈善事業得到了不少企業財團的支援,“而且別跟我說你沒察覺到,最近的監控管理變嚴了。”
&esp;&esp;七釜戶明面上是羽張迅的靠山,暗地裡還不知道跟多少政要大族有聯絡呢。國常路可是陰陽大家,他們能走通的七七八八的路,先輩傳承下來保持的默契……反正他是不準備跳槽的。
&esp;&esp;“唯識系統有多少人盯著呢,別怪我沒提醒過你,醫學研究和這個可不一樣。”他慢吞吞地補充。
&esp;&esp;他也不是隨便說到這一點的。御槌高志就是負責醫學方面的,還是中心醫院的院長,但有傳言說御槌高志對自己的待遇好像有些憤懣不平。他跟前這個研究員跟御槌高志那邊有著些許關係。
&esp;&esp;戴眼鏡的研究員也不想因為這些原因而被調走一個熟悉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