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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那是你太過愚鈍,宗像禮司。”比水流沒有否認關於磐舟天雞的事情,畢竟否認了也沒有用。
&esp;&esp;“普通人也有自己的追求,異能者和普通人不可能永遠被隔離在兩個永不交集的世界裡,無法理解這一點而來阻撓我們的人只能說明是我們與他們的思想發生了偏差。我尊重我的對手。”
&esp;&esp;其實宗像禮司也不怎麼贊同黃金之王強硬的情報管理政策,畢竟按照伏見猿比古那種毒舌的說法,黃金之王可是他的眼中釘。
&esp;&esp;御前閣下的某些措施對於宗像禮司想要建立有秩序的理想世界來說是很大的阻礙。
&esp;&esp;但是他宗像禮司目前反抗的手段比較柔和,再加上不管怎麼說國常路大覺對這個國家做出的貢獻和犧牲無人可以否認,若是一下子直接對立似乎不太合適。
&esp;&esp;“巧妙地避開了我的問題啊,比水流,我想問你可是和你的王牌有關的事情。”
&esp;&esp;“你都說了是我的王牌,我自然不可能告訴你。”
&esp;&esp;“真令人傷心,我以為我們是合作伙伴。”宗像禮司說這話的時候依舊面帶笑意。
&esp;&esp;“合作伙伴也不可以。”比水流態度堅決。
&esp;&esp;出勤車在屯所裡停穩之後,羽張迅跳下車,走到比水流面前,對他笑著說道:“今後要加油啊,小流。”
&esp;&esp;“是,羽張大人,我會繼續努力的。”
&esp;&esp;墨綠色頭髮的青年表情沒有什麼變動,但是從他一下子亮起來的眼神裡,能夠讓人感受到他在說這句話時候的心情。
&esp;&esp;“真是的,都說了叫我羽張就行。”
&esp;&esp;長髮青年露出了溫和的笑容,如同天空一般晴朗,毫無陰霾。
&esp;&esp;一上車就佔了一大塊地方睡覺的周防尊揉揉眼睛,一副雄獅剛醒的模樣,“到了?”
&esp;&esp;他完全不受車上宗像禮司和比水流談話的時候音量的影響,自顧自地呼呼大睡了一路,連善條剛毅半路上爆發的殺氣都沒讓他睜開眼睛。
&esp;&esp;“到了,周防尊,我們去會議室繼續談。”
&esp;&esp;會議室裡面有空調,冷氣開放適當,他們坐著打算等磐舟天雞也入座之後才開始正式談話。
&esp;&esp;“安娜很喜歡你,回來之後也有和我們提起你。”
&esp;&esp;“那孩子挺乖的。”
&esp;&esp;“我覺得這種方式太沒有效率了,所以我又抽調人手建立了特務隊,相當於又組建了一個小型的scepter4。”
&esp;&esp;“原來如此,這樣的確會快很多,不過不適用於我。但是拔刀儀式我倒想參考一下,你不介意吧,宗像?”
&esp;&esp;拔刀儀式可以有效地減少氏族力量的暴走率,羽張迅覺得可以試試。
&esp;&esp;“請隨意。”
&esp;&esp;“不好意思,我來晚了,”磐舟天雞笑著推開門,“你們還沒有開始嗎,其實可以不用管我的。”
&esp;&esp;“沒有,我們在聊天。”羽張迅笑著說道:“宗像提出的很多措施都很有效,和他交談收穫挺大的。”
&esp;&esp;“現在問題的關鍵就是新任無色和石板,”羽張迅說道:“無色我已經讓屬下去找了,御前閣下那邊也在搜尋,但是要是無色找到之後他不配合怎麼辦?”
&esp;&esp;“所以我認為我們需要對德累斯頓石板瞭解十分深入的人,對方最好能夠透過石板的力量重現無色讓你們互換的模式,這樣也算有備無患。”
&esp;&esp;“御前閣下不一定會讓我們去接觸石板。”
&esp;&esp;“其實對德累斯頓石板瞭解頗深的其實還有一個人,白銀之王阿道夫k威茲曼。”
&esp;&esp;大家看向說出這句話的比水流,墨綠色頭髮的青年鎮定自若。
&esp;&esp;“白銀之王已經很多年都不問世事了,你有把握說服他,讓他幫助我們嗎?”宗像禮司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