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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沒關係,湊夫人,我們在商量事情。”
&esp;&esp;“好,那我先走了!”湊秋緒得到了比水流的答案,也不多話,轉身又拿著刀衝進了戰場。
&esp;&esp;“那位夫人是湊氏兄弟的母親嗎?”宗像禮司看向比水流,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後,他的視線又轉回了戰場,對湊秋緒的英勇表現讚揚了幾句,“真是優秀的人才。”
&esp;&esp;讓宗像禮司想起來了自己已經收服了的善條剛毅和沒能成功收服的鹽津元。
&esp;&esp;“比水,你有計劃嗎?”周防尊開口問自己印象還不錯的比水流。
&esp;&esp;他對這個時代沒有什麼留戀和不捨得地方,比起留下來,周防尊更希望早點回吠舞羅。
&esp;&esp;“我認為你說得很有道理,周防,無色應該也在這裡。”比水流看向戰場的中心,“我們要早一些找到無色之王,以免夜長夢多。”
&esp;&esp;“你覺得無色的能力可能沒有這麼簡單?”
&esp;&esp;“沒錯。”比水流點點頭,“其實先研究一下德累斯頓石板也是不錯的選擇。”
&esp;&esp;“怎麼說?”宗像禮司來了興趣,他知道比水流不會無的放矢,“你所知的無色之王最後一次出現是在御柱塔嗎?”
&esp;&esp;“是的,突破御柱塔的系統需要很長時間的規劃,我不相信他毫無目的。”
&esp;&esp;“但是對德累斯頓石板研究最深刻的應該是御前閣下和白銀之王閣下。”宗像禮司想了想,“下午我去御柱塔拜訪一下御前閣下。”
&esp;&esp;“那就再好不過了。”
&esp;&esp;“正事談完了?”周防尊看向比水流,得到肯定的回答,視線又回到了宗像禮司身上,“那來打一架吧,宗像。”
&esp;&esp;“普通民眾已經疏散完畢了,惠理,我們去遠一些的地方等待。”比水流對青木惠理說道。
&esp;&esp;修女看向戰意盎然的二人,她用眼神示意比水流,“我們不用……?”
&esp;&esp;大教堂的宗旨是和平,阻止紛爭是大教堂的工作。
&esp;&esp;“這是他們二人的私事,我們無權干涉。”比水流一本正經。
&esp;&esp;也對,修女想了想也是。
&esp;&esp;她現在的任務是保護比水流,青王和赤王的事情就留給王權者們操心好了。
&esp;&esp; 來打一架
&esp;&esp;抒發情緒
&esp;&esp;阻礙視線的霧氣以一種緩慢卻又不容抗拒的速度出現在了羽張迅和迦具都玄示的戰場上。
&esp;&esp;“王與王的戰鬥只會招來混沌, 迦具都,停手吧。”
&esp;&esp;大教堂的王出現在霧氣之中,手裡拿著他一直不離身的□□。
&esp;&esp;“真是多管閒……你怎麼老了這麼多?”
&esp;&esp;前不久才因為和羽張迅打架而被鳳聖悟勸阻的迦具都玄示難得升起來了一些好奇,不過很快又被煩躁的情緒壓了下去。
&esp;&esp;“算了, 你的能力太噁心了, 完全沒有打架的興致。”
&esp;&esp;灰之王的能力是絕對守護, 在他的霧氣範圍之內, 所有王權者的力量都會被壓制一部分。就算是打架, 迦具都玄示也會感到憋屈。
&esp;&esp;“下次我會殺了你的, 羽張。”赤王看向自己認定的對手。
&esp;&esp;“我等著, ”羽張迅露出了燦爛笑容, “說不定是我先殺了你呢, 迦具都。”
&esp;&esp;迦具都玄示帶著煉獄舍撤退了,剩下的戰場會由接下來到來的兔子們進行清理和清除普通人的記憶,scepter4跟大教堂都無法插手。
&esp;&esp;“說起來, 鳳先生,其實我也有相同的問題, ”羽張迅笑著問道:“你怎麼突然一下子老了這麼多,是化妝效果嗎?”
&esp;&esp;“為什麼都這麼認為啊, ”磐舟天雞有些無奈地笑了, “變老得很明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