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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磐舟天雞是比水流的王牌,所以不能輕易出動。
&esp;&esp;“是啊,雖然人有點矮,”太宰治聳聳肩,臉上的笑意多了幾分嘲弄,“明明是組織的首領,卻弄得受人桎梏,隨便一個羊的成員都能對他呼來喝去吧。”
&esp;&esp;“不過無所謂,這反而還減輕了遊戲的難度,”太宰治的語氣輕快,“你要想要我就把他弄過來。”想要羊懷疑並抗拒中原中也這簡直就是分分鐘的事情,只需要恰當時機的流言而已。
&esp;&esp;“再等等,我要確認他的效能和可用性。”
&esp;&esp;說這話的比水流還有兩個月就正式成為十三歲的少年了,太宰治比他大一些,今年十四,過了年關才十五歲。
&esp;&esp;但是和心思敏銳聰明伶俐的太宰治不同,比水流只是接受了德累斯頓石板所帶來的屬於王權者的知識,他對人心並不瞭解。
&esp;&esp;在某些人情世故上甚至會讓磐舟天雞感到頭疼。因為在他看來,比水流有時候冷靜地就像一個怪物。
&esp;&esp;比水流不明白為什麼中原中也不離開這個依附著他生存的組織。他看得很清楚,羊的組織結構已經變得畸形了,實力和在組織中的地位並不對等。
&esp;&esp;他沒問太宰治或是磐舟天雞,太宰治看出來了,但是也沒有告訴比水流為什麼,就和他沒有把比水流的理想批評得體無完膚一樣。
&esp;&esp;想要大多數人的幸福——你怎麼知道對其他人來說,幸福的定義是什麼呢?
&esp;&esp;退一萬步講,就算是知道每個人對於幸福不同的定義,可這世間有那麼多的人,每個人的想法都不一樣,在有限的時間裡就他們這幾個人究竟能做多少?
&esp;&esp;的確,比水流作為綠之王,網路上能遇見的人就算他能看到的大多數人,但是他不可能實現他們的全部願望。
&esp;&esp;因為定然會有人和比水流的願望以及利益相沖突。到了那個時候,是去實現對方的願望,還是堅守自己的利益?
&esp;&esp;所以說到底,他們只能在確保自身利益不受損的時候儘量地幫助一些人。
&esp;&esp;哪怕是現在,他們在建立jungle的同時也損害了不少人的利益,太宰治只是把刺頭以一種雷厲風行的速度摁下去了,其他人則是吸取了教訓暫時不敢輕易出手罷了。
&esp;&esp;太宰治什麼都沒說,因為他想看著比水流,看著他閃閃發光的樣子。
&esp;&esp;從死至生,那光芒很美,他想一直看著。
&esp;&esp;無獨有偶,中原中也面對披著琴坂皮的比水流提出的問題也避而不談。
&esp;&esp;但是和太宰治不想說不同,中原中也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esp;&esp;沒錯,他知道羊的成員現在依賴他的武力過了頭,可是中原中也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解決這個問題。中原中也要是知道的話,還會因為鬱悶而在屋頂上和一隻鸚鵡聊天嗎?
&esp;&esp;“我明白了,那你有想過離開羊嗎?”
&esp;&esp;“離開了羊,我又能去哪。”中原中也看向遠處高高低低的屋頂,“你不是晶撿回來的嗎,怎麼還問這種問題。”
&esp;&esp;中原中也知道晶帶回來了一隻會說人話的鸚鵡,還有異能,能放電,但是威力很小,最多也就是充電寶的程度。
&esp;&esp;不過剛才鸚鵡說話的時候,中原中也還是驚訝了一下。
&esp;&esp;鸚鵡很聰明他知道,但是這麼聰明的鸚鵡以前的確沒見過。
&esp;&esp;中原中也完全把問話的比水流當成琴坂了。
&esp;&esp;“只是問問,有些好奇。”比水流說完就下線了。沒辦法,磐舟天雞在催了。
&esp;&esp;“睡覺!”琴坂的忽然變聲驚了中原中也一下。
&esp;&esp;“你……會變聲?”
&esp;&esp;“厲害吧!厲害吧!”琴坂飛起來落到了中原中也的頭頂。
&esp;&esp;“把我當成窩了嗎……”中原中也撇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