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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但是和作業有關的事情例外。
&esp;&esp;畢竟是作業嘛,身為學生,誰會喜歡作業呢?
&esp;&esp;“啊……”福山聽到我這話,也忍不住咧嘴笑了笑,“他其實挺聰明的,估計過幾天就反應過來了。”
&esp;&esp;“是啊,但是這也夠我和他開玩笑了,一想到尼古萊等我回去之後氣鼓鼓的樣子,我就想笑。”
&esp;&esp;“真是惡趣味。”他搖搖頭。
&esp;&esp;我出生在莫斯科,因為父母工作的緣故,後來在頻繁搬家的過程中遇見了在烏克蘭的尼古萊。他稍微有點瘋,我沉默又孤僻,兩個人半斤八兩。但是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當時還小,並不能理解這件事情,我在見到他的
&esp;&esp;清晨在朝霞的注視下告別了博多之後,我和太宰治坐上了從福岡到東京的飛機。相對於航班,新幹線便宜是便宜,但是就算是直達的希望號也需要五個小時,在大阪站轉一次車的光速號則需要六個小時,這對於只有五天假期的我們來說是極大的浪費。
&esp;&esp;從池袋車站下來之後,我下意識地攏了攏厚外套,地鐵上面的空調很給力,一直維持著二十六攝氏度的恆溫,“去東口區還是西口區?”
&esp;&esp;“隨便啦,我們晚上去新宿吧,費佳,”太宰治臉上掛著笑容說道:“我很期待去歌舞伎町逛一逛哦!”
&esp;&esp;“行,那我們就去西口區吧。”
&esp;&esp;坐在餐廳裡,我和太宰治各要了一份炭燒牛舌的套餐,還額外要了清酒作飲料。
&esp;&esp;“說起來,費佳,你其實應該喝伏特加才對吧?”太宰治故作嚴肅。
&esp;&esp;“那照你的說法來看,清酒也應該配海鮮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