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打自己的腳了。”
高通卻誤會了,他指著地上的顧明又指了指王勉:“這小子腦子進水了,敢算計你?”
而王暘卻是知道,這應該是算計李豐年的吧。
他皺著眉頭不願意看場中那骯髒的場面:“你這麼做,就不怕他後面的人惱羞成怒?”
王暘是個十分聰明的人,已經從這短短的時間裡就猜測出了這件事,顧明只是被人推出來的刀斧手,真正出手的人在後面藏著呢。
李豐年意味深長的笑了:“只怕他沒有機會惱羞成怒了。”
這件事他是肯定不會就這麼算了的,憑他是沒有本事解決仇九的,但是他姐姐可以啊,雖然姐姐不在京城,但是臨走時給了他一塊手牌,說是拿著這個有急事時可以去公主府求救,但是不可濫用。
他都不用找公主,他也沒那麼大的臉面求公主,但是他認識四子啊,找他把這事說一下,他想,四子應該能解決仇九吧?
而就在他們都議論紛紛的時候,有人指著場中兩個快要現場直播的人驚撥出聲:“快把顧明拉起來,這個女子身上有花柳病,這個染上了是要死的。”
一石驚起千層浪,有人怕自己被傳染聽到這話躲得遠遠的。
而李豐年則是在聽到花柳病的時候愣了一下:“什麼是花柳病?”
說話那人愣了一下結結巴巴的道:“就是髒病,一般只有妓子才有這病,我家是開醫館的,我爹曾見過這病。”
李豐年的臉色立馬就黑沉如水,他看著地上那個女子身上因為衣服全都被扯掉而漏出來潰爛的瘡斑,眼裡是強忍著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