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的能低下,該出頭的的也不會退縮,這樣的男人其實很少見了。
再者說了,她如今只是一個普通的一個小商販家的姑娘,既不是什麼的大家小姐,也沒有什麼隱藏身份,想要不受束縛不被欺辱的生存,沈奎其實是一個很好的成婚物件。
沈家夫婦她都認識,沈奎的娘趙氏,是一個直脾氣熱心腸的人,不是那種彎彎繞繞心思多的人。
沈父平常見的少,只知道印象中他就是不怎麼說話,一看就是那種憨厚厚道的老實人。
只有沈奎的爺爺,沈老爺子年輕時就是官吏,是一個能幹的人,看他給自己兩個孫子定下的親事也能猜到,他是想要子孫後代能改換門庭的。
他老人家恐怕還看不上自己一個豆腐商販家的閨女。
而,沈奎也不是沒有缺點,他曾經成過婚,而且,她也不是沒有聽過街上的風言風語,沈奎曾經很是風流浪蕩,跟那些失婚的寡婦打連連。
不管他是被戴綠帽刺激的,還是就是有著愛好,這對她來說都是汙點,也是她猶豫的原因。
雖然近半年沒有這種傳言了,但是,這種事情有一次就會有第二次,誰知道他以後會不會還做這種骯髒事。
如果作為旁觀者,她能理解沈奎,一個血氣方剛的大男人,還是已經開過葷的男人,怎麼可能在沒有妻子的時候潔身自好。
但是,他又不像那些大戶人家,有個丫鬟通房的能洩洩火,也不能去撩人家黃花閨女,只能去找這種迫於生計開門迎客的寡婦。
其實以沈家的條件大可以買人伺候,只是,這種人家,真在家裡弄個丫鬟睡了,好人家的姑娘沒誰願意嫁進來的。
ps:宣告一下,這個寡婦是沒了丈夫之後,被男主包養起來的,可以理解為固定炮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