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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李云溪知道了他們發生了巨大的衝突,那個鄭興還當即就想動手除掉婉秋這個唯一的鄭家人,她就感覺這人不是一個有忍耐效能坐得住的人。
“爺爺,爹,三弟,今兒晚上勢必守好家裡的各個容易被進來的地方,恐怕今兒不會安生了。”
沈康瞬間就想到了鄭興:“大嫂的意思是,二房有人坐不住了。”
李云溪點頭:“聽你們說了前廳的事情,我感覺這個鄭興恐怕不是什麼有耐性的人,既衝動易怒,又經不起刺激,且還心思狠毒,當著眾人的面就敢對婉秋動手,這人只怕是個不管不顧的。
你們必須小心了,晚上要打起精神,一旦發現了動靜,一定不要墨跡,第一時間拿下他,別管是斷他的手腳還是什麼,一定要讓他沒有行動能力,要不然,這種人讓他得到機會,他恐怕會寧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沈康幾人面色微變:“大嫂說的我記住了,我會跟那幾人說清楚的,今晚爺爺 ,娘還有大嫂和婉秋,你們就帶著孩子們在一個院子裡待著,以防萬一,我就帶著人把院子守住。”
李云溪點點頭:“城裡有宵禁,我推測他不會走正門,應該是從角門,或者是後門,他曾經也在這裡住過,對這裡也是熟悉的很,你們要小心為上,記住,不可手軟,對別人的仁慈就是對你自己的殘忍。”
“是,大嫂,我知道了,我一定會盡快拿下他,不會給家裡帶來災禍的。”沈康知道輕重,給岳父他們報仇固然重要。
但是他大嫂,爹孃,還有孩子更重要,他就算在想給岳父他們報仇,也不會拿自己家人的生命當兒戲。
而另一邊一直派人盯著鄭家動靜的劉學知,在知道鄭家二房上門後不過一刻鐘就被趕了出來,且他們臉色十分難看,好像還爭執了什麼。
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兩天怕是會生亂啊。
想到這,劉學知吩咐師爺:“去告訴負責巡城的王甲,這幾天多派幾隊人南陵巷一片巡邏,若是聽到什麼動靜立馬去馳援。”
師爺雖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但是見老爺這麼重視,當即就親自跑去吩咐去了。
金陵城夜晚有宵禁,子時後不允許街道上再有人,還會有巡防的兵士巡邏。
鄭興雖然想要解決了鄭婉秋等人,但是也沒打算把自己賠上。
他在臨近宵禁的時候摸到了鄭家老宅後門附近的小巷子,他知道後門西邊有一個很偏的地方,一般沒人回去,更別說現在這麼晚了。
他自信滿滿的趁著宵禁時間之前,巡城的人還沒到這個空隙爬上了鄭家的院牆,輕輕的跳了下去。
殊不知,他剛上了院牆,一隊二十人的巡城隊伍就走了出來。
為首的是一個三十出頭的男人,他對手下的人打了幾個手勢,身後的二十人就是默契的不說話,腳步也放輕了。
眼見著鄭興跳了下去,為首的徐寧頓時一擺手:“動作都輕點,把這一處圍起來,一旦聽到裡面有動靜,去一半人進去救援,另一半人繼續守著,以防萬一。”
“是,徐頭。” 眾人立馬找到了合適的位置守了起來。
而跳進去的鄭興則在他跳下去的一瞬間就驚動了守在不遠處的沈康和其他三個劉學知送來的人。
他們府裡防衛最重的都在這裡,其他的地方都是點著燈籠由其他人不會武的下人守著的,倒是沒想到,鄭興真的會從他們預料的地方進來,這次正好,徹底解決了他。
鄭興一跳下來沒有看到人就不屑的冷哼道:“看來他們都自信的很啊,也好,就讓他們都死在這場火災下吧。”
說著鄭興就拎著東西加快腳步的快速往前院走去,他的眼裡還閃爍著興奮的光,似乎殺人是什麼很值得高興的事情一樣。
而埋伏在暗處的沈康幾人都清楚的聽到了他說的話。
沈康自是憤怒至極,其他三人則是震驚,竟然有人敢在金陵城裡縱火。
這南陵巷可是一大片的居民區,若是失火,那可不是一家一戶遭災啊,這人簡直該凌遲處死,如此不把人命當回事。
幾人手裡都有一根細細的繩子,是從地下牽引過去的,用腳踩著在用手拽著,這樣既能互相傳遞訊息,又不會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