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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而正當蘇祁在糾結於自己肩上莫名其妙就肩負起的擔子的時候,白貫虹卻是一溜煙的不見,此刻已是混跡於後山,尋著後山上的那群猴子,是否還留有些許猴兒酒下來。
&esp;&esp;若是沒有,恐怕自己就要被蘇祁那廝猥瑣的面孔嘲諷個不知道多久了
&esp;&esp;光是想想都是一陣令人頭大。
&esp;&esp;但是白貫虹卻是沒有半點的辦法,畢竟當初那個逼已經是裝出去了,自己想收都收不回來。
&esp;&esp;眼下,卻正是為自己當初所裝的逼承擔後果的時候了。
&esp;&esp;輕嘆了一口氣,白貫虹撥開了面前一叢叢荒草橫生的灌木堆,前往了那人跡罕至的雲臺後山。
&esp;&esp;在那裡,生活著一群極其特殊的動物,他們採摘雪果,並且憑此釀造特殊的酒液,被人們稱之為猴兒酒。
&esp;&esp;顧名思義,他們是雪猴,一種極其稀少,卻又極其聰明的動物。
&esp;&esp;只是這般靈性的生物,卻終究是避免不了來自於自己鄰居——太嶽劍派門人時常上門的偷盜行為。
&esp;&esp;若是這些雪猴能夠與人類溝通的話,恐怕會氣的跳腳罵街,大喊著:“卑鄙的外鄉人!”之類的吧?
&esp;&esp;畢竟猴兒酒著實是過於香醇,而人類卻是無法複製其製造所需要的工序,故而還是隻能等待一茬又一茬的酒水釀造完畢,尋思著什麼時候去偷幾壇來
&esp;&esp;有的時候,為了讓雪猴們高產些,甚至會有“用心險惡”的卑鄙人類故意在山裡邊落下酒罈,讓雪猴們撿走之類的。
&esp;&esp;簡直是卑鄙的不行。
&esp;&esp;但白貫虹卻是不知道還有這種操作,這項技術一向實在門內秘而不宣,雖然相熟的人之間說說這個並算不得什麼,但是那起碼是得有相熟的人。
&esp;&esp;很可惜的是,白貫虹並沒有。
&esp;&esp;而沒有相熟的人,也便意味著沒有人告訴他還有這種操作的存在,雖然這件事已然算不上是多大的秘密,但是對於比較陌生的人,這種比較私人的問題終究還是不大會洩露出去的。
&esp;&esp;而這也導致了白貫虹至今還被蒙在鼓中,毫不知情。
&esp;&esp;甚至連要去哪個山洞找酒都是並不清楚
&esp;&esp;
&esp;&esp;而在山峰的另一邊,高聳的雲臺山巔上,雲缺坐在一處聳立而出的岩石之上,怔怔的不知在思考些什麼。
&esp;&esp;蘇祁看不出他面上的表情,也不知道而今所上演的回憶殺到了什麼橋段了,是正面的亦或是負面的?
&esp;&esp;這些終究是難以被外人所察覺,只是自己深深的根植於內心的東西。
&esp;&esp;蘇祁思忖許久,覺得還是不能就此停滯不前,應當積極一些,營造攻勢。
&esp;&esp;不然若是對方好死不死陷在了負面的回憶殺裡面,自己想要拉回來恐怕就更加困難了。
&esp;&esp;蘇祁可不想這個世界上突然就出現一個恐怖的大boss,那這本就紛亂的世道則是會變得更加混亂複雜。
&esp;&esp;連帶著自己想圈著一畝三分地,好好的種地升級都是會受到難以言喻的影響。
&esp;&esp;蘇祁斷不想令這種事情發生,也是決然不能發生的。
&esp;&esp;思慮至此,蘇祁轉而微吸了一口氣,繼而緩緩的走向不遠處的雲缺,感慨著,自己做居委會大媽的時候恐怕就這麼到了。
&esp;&esp;真是令人無奈而悲傷的故事。
&esp;&esp;似乎是察覺到了有人靠近,雲缺轉而警惕的回過頭來,見是方才對自己帶有善意的陌生人,注意力瞬間便轉移了過去。
&esp;&esp;不論是這人的來意如何,總之便是不能掉以輕心。
&esp;&esp;若是帶著正面的目的前來,自然是再好不過,若是這人笑裡藏刀的話自己也可以在的想法,繼而露出一個自認為還算正常溫暖的笑容,如此開口道:“你好,一個人在散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