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esp;&esp;隆山城作為嚴州地界內一處不起眼的小城,唯一值得多看一眼的,似乎便只有落座於此的崇山峻嶺——隆山。
&esp;&esp;除此之外,再無他物。
&esp;&esp;蘇祁作為一個一開局便在白河城地界的傢伙,對此卻是並無多少自覺。
&esp;&esp;切確的說,他根本就沒有多少這類的想法。
&esp;&esp;這白河城再好,亦或是再不好,與自己又有何關係?
&esp;&esp;反正又不是自己家的城池,管他嘞。
&esp;&esp;典型的麻雀型思想。
&esp;&esp;但是卻非常的實用合理。
&esp;&esp;與此不同的是,隆山的城主複姓歐陽,這一點大家都知道。
&esp;&esp;但關於這城中的其他大戶,都是何種活計,何種勢力,姓甚名誰,卻是沒有多少了解的了。
&esp;&esp;根據起義軍眼下手頭上的那些情報,大概可以知道,歐陽家作為城主府,還是隆山城中的第一大勢力無誤,尤其是隆山城背靠隆山,若是出了什麼問題,往荒郊野嶺一跑,也是很難尋回來的。
&esp;&esp;但是在隆山城中,城主府卻就是這樣不幹什麼刷存在感的事情,似乎便是想要一直默默無聞下去。
&esp;&esp;但是它畢竟還是隆山城中的第一大勢力,只要他還存在著一日,便終究無人敢真的無視於這處不起眼的城主府。
&esp;&esp;一個人的威望,便也能到如此地步。
&esp;&esp;這日裡,歐陽敬亭坐在自家城主府中的亭子上,看著面前池塘內的水面凍結成冰,凝固了一方方蓮葉和水草。
&esp;&esp;杯中的酒水還冒著熱氣,嫋嫋娜娜,升騰而上。
&esp;&esp;“師叔。”忽的背後走來兩個穿著單薄的年輕人,一男一女,在這種大雪紛飛的時節也算的是頗為奇異了。
&esp;&esp;好似完全不怕冷一般。
&esp;&esp;“你們來了啊”歐陽敬亭微微抿了一口杯中的酒水,有些回憶道:“而今算算,你們來到我這也有好幾個月的時間了,希望你們師傅不要怪罪的好。”
&esp;&esp;“師叔哪裡話?叫我們過來學習歷練,本就是師傅他老人家的意思,又怎麼會怪罪呢?”其中一人推掌笑道,言談中似是頗為的成熟。
&esp;&esp;“師兄說的是,我也覺得在師叔這的這段時日,見識了很多,明白了很多。”另外一人亦是笑著開口,語氣真摯道。
&esp;&esp;而歐陽敬亭則是微微苦笑,搖頭道:“見識這種東西,恐怕我給你們的,還是遠遠不夠,而且也是沒多少時間再繼續好生傳授了。”
&esp;&esp;“師叔此話怎講?”先前一人疑惑開口道,其名為付雲深,一向是個直腸子,雖然懂禮成熟了許多,但骨子裡的性格,卻還是難以改變的。
&esp;&esp;俗稱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卻也不失為一句金口玉言了。
&esp;&esp;歐陽敬亭見這師侄都是如此開口了,頓時就是微微的搖了搖頭,繼而從袖袍中取出了一張白紙黑字的信件。
&esp;&esp;雖然距離隔得比較遠看不真切,但是付雲深還是敏銳的發現了,其紙面上頗為明顯的一處,嚴州隆山城之類的詞彙。
&esp;&esp;當即也是不由自主的警覺起來。
&esp;&esp;畢竟若是能扯到整座城池的問題上面來的話,那估摸著就不是什麼隨隨便便的小事,可以輕鬆解決了。
&esp;&esp;“師叔,這到底是?”另外一人亦是發現了信件上的某處詞彙,同樣是如此開口道。
&esp;&esp;歐陽敬亭微微的嘆了一口氣,繼而將信件攤開,解釋道:“今日裡反賊猖狂,已然是吞併了帝國的兩處州郡,其氣焰之囂張,著實是大齊王超立朝以來,所出現的僅有的一個例子。”
&esp;&esp;“什麼!兩處州郡!”付雲深當即就是震驚道,若是兩座城池的話他還好接受一點,但是兩處州郡,這真的是這麼容易完成的事情嗎!
&esp;&esp;那可就是意味著足足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