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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陵州作為帝國相對西南之處,諸多的風土人情以及一些習俗故事都是與青州有著些許相近之處,故而作為陵州的守軍,對於青州的境況,可謂是而今最為了解的。
&esp;&esp;哪怕而今青州已然淪陷,落在了他人手中,這一點亦是不會改變。
&esp;&esp;畢竟先天性的地理優勢便是擺在這裡,這一點,卻並不是地域處在誰的手中,可以改變的。
&esp;&esp;再者而言,就算而今的青州與陵州,正分別處在兩方不同的勢力手中,但是實際上,這兩州的交際卻也是不會真的完全斷開的
&esp;&esp;畢竟其中還是有著諸多潛在交易需要進行,畢竟是完全不同的州郡,互通有無這一點,卻是不可避免的。
&esp;&esp;哪怕兩處州郡因為著明面上的原因不能光明正大的幹這種事情,但是背地裡,這種交易卻是已然不知道進行了多少次了。
&esp;&esp;對於這種事情,兩處州郡的高層只是選擇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對方的州郡有些東西,是自己這邊不得不需要的。
&esp;&esp;沒必要與對方死磕,反正它蹦躂不了多久了,免得拖累了自己發展
&esp;&esp;陵州的郡守便是如此思量的,畢竟只是打下了一個帝國中戰鬥力最低的青州而已,就妄想吞下整個帝國了?
&esp;&esp;等到帝國做好調整的準備,怕是這些所謂的起義軍,不過只是一個個跳樑小醜而已,根本蹦躂不了多久。
&esp;&esp;自己就少去跟這些小丑傻乎乎的互相消耗了,反正活到最後的,一定是自己這邊就是了
&esp;&esp;還不如等著足夠的大勢到來,自己充分的借一波風水,繼而一舉擊潰那群不成氣候的跳樑小醜
&esp;&esp;嗯應該說是已經成了點氣候的才對,畢竟青州的那群飯桶,竟然讓那種草民爬到了與自己相同的位置上了。
&esp;&esp;廖豎微微思忖著,思考著自己的下一步究竟該如何行進才足夠穩妥。
&esp;&esp;之前已然是讓自己那個傻二弟弟出去探探了,估摸著眼下也是該回來了才是吧?
&esp;&esp;怎的還是沒有訊息?
&esp;&esp;廖豎忽的望向門外,似乎是有些不解。
&esp;&esp;難不成路程比自己預想的還要遠些不成,地圖畫錯了?
&esp;&esp;正當他的腦海中忽的冒出這麼個想法的時候,門外卻是忽的傳來了一聲隱含憤恨,甚至可以說是哭爹喊孃的聲音。
&esp;&esp;其音之悽慘,另見過諸多大場面的廖豎都是頭皮不由得一緊。
&esp;&esp;畢竟那不是別人的聲音,那是自己親生弟弟的聲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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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而與此同時,陵州郡守大宅。
&esp;&esp;廖豎詫異的看著面前鼻青臉腫的吳樾,不確定道:“二弟?”
&esp;&esp;“大哥,是我。”廖橫此刻話都說不清楚了,嘴皮子一動臉上的肉就抽痛。
&esp;&esp;廖豎平生也沒少做過殺人放火之事,但看到自己親弟弟被搞成這副樣子,他還真真是被嚇了一跳的。
&esp;&esp;驚異過後,轉而便是怒火:“怎麼回事?近千人的兵馬,你一個不漏的都帶回來了,但怎的一個敵將首級都沒取到,還把自己搞成這副樣子!”
&esp;&esp;廖橫此刻哭的心都有了,自己出發前也是怎麼都沒料到會是這麼個莫名其妙的結局,囁嚅了半天,終於還是哭喪著臉,坦白道:“大哥,劍南山上有神仙啊!”
&esp;&esp;“什麼神仙不神仙的……”廖豎此刻也是被帶進去了,大睜著雙眼聽著廖橫手舞足蹈的描述著當時的狀況。
&esp;&esp;……
&esp;&esp;“大哥你當時是沒在場啊!那個人就是一揮手,刷的一下地裡就冒出一道藍光出來,我們的人瞬間就全瞎了……”廖橫講的繪聲繪色,當然也少不了添油加醋的成分在裡面,他也想把對方描述的再厲害點,以顯得其實不是自己太不中用,而是對方是神仙,決然比不了的那種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