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些搞不太明白,怎麼自己一回來這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就投懷送抱的,好像還哭了的樣子?
&esp;&esp;視線偏轉,蘇祁第一次認真的掃視了面前幾個凶神惡煞的山賊,口中緩緩道:“是你們欺負了我的馬子?”
&esp;&esp;“嘿,瞧你這話說的,老子就是欺負了怎麼著吧!”眼見著孟漱玉頓時變得軟弱的模樣,許刀疤頓時心中更加確定,這倆人就是在裝腔作勢!
&esp;&esp;“告訴你,今兒個本當家還真就欺負定她了,晚上把她送到野狼寨去,本當家可以饒你一命,或許一高興還能賞你個差事什麼的。”許刀疤沾沾自喜道,人前顯聖的感覺,一直都是這麼美好。
&esp;&esp;“大當家……”但這是二禿子卻是悄悄的點了點他的手臂,低聲開口道。
&esp;&esp;“幹什麼,有什麼屁快放!”許刀疤一臉不耐,沒看見自己裝x正裝的舒暢嗎?瞎打斷什麼,一點都不會審時度勢。
&esp;&esp;“大當家,你看他腳邊……好像是上次跑到我們山寨大鬧的野豬王?”二禿子卻是沒想這些,他此刻一心都放在了蘇祁腳邊的那具巨大獵物屍體上,目現驚疑。
&esp;&esp;“什麼?!”許刀疤心下亦是不由得一跳,聯想到了某些不好的回憶。
&esp;&esp;那是一個白雪皚皚的冬日,自己和弟兄們和往常一樣日常視察糧倉,卻發現昨日還正常無事的糧倉已是被掀了個亂七八糟,其中還有一頭無比巨大的野豬在其中酣睡。
&esp;&esp;現在什麼世道?一星半點的糧食那都是命啊!更何況被這野豬糟蹋的糧食不知凡幾。
&esp;&esp;眼看著一片狼藉的糧倉,野狼寨的眾人皆是怒火中燒,當即就要殺豬開葷,否則懲實咽不下這口惡氣。
&esp;&esp;但理想總是很豐滿,現實總是很骨感的。
&esp;&esp;這野豬也不知長了多少年歲,糟蹋了多少糧食野味,端的是皮糙肉厚,幾刀下去卻皆是些皮肉傷,還直接驚醒了這酣睡的昏豬,當即鬧的是雞飛狗跳,自己傾盡全寨上下之力卻也沒能逮著這畜生。
&esp;&esp;一通混亂之後,野豬倒是一路跑了,自己的寨子可就遭了殃了,不說拱爛了多少屋子矮牆,連寨中的不少好手都遭了災,被咬的,被撞的,亂糟糟鬧成一片。
&esp;&esp;這無疑是野狼寨最不願提及的往事之一,但今日卻好死不死又看見了那頭該死的畜生,雖說它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esp;&esp;而這鬧的自家整個寨子束手無策的野畜生,此刻卻靜悄悄的倒在面前這個小鬼的腳下,氣息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