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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說起來有些下流,但蘇祁此刻的確是佔據了此方空間。
&esp;&esp;“哎,某吉良的梗也挺好玩的。”蘇祁如此唸叨了一句,繼而檢視完了這處空間的最後一寸地皮。
&esp;&esp;也沒什麼好看的,只是強迫症發作,看見這處空間如此不尋常,實在有些心癢癢的想看完罷了。
&esp;&esp;一個強迫症九個裝,還有一個特能裝jpg。
&esp;&esp;蘇祁拍了拍手上沾染的灰塵,唸叨道:“算了算了,看來這裡的確是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了,還是回去睡覺吧——”
&esp;&esp;吃飯,睡覺,泡媳婦,嗯
&esp;&esp;正當蘇祁一隻腳即將踏出去的時候,他的視線卻忽的掃視到了空間內的其他一點東西。
&esp;&esp;一點比較有趣的東西。
&esp;&esp;“嗯,看來我還是遺漏了點的樣子”蘇祁如此說道,繼而轉身走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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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此刻的樓船之上,一排赤果果的人影並排躺在甲板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esp;&esp;哪怕四周都是凍如刀割般的冰冷空氣。
&esp;&esp;白貫虹走上前來,低下身道:“如何?有願意說的了嗎?”
&esp;&esp;語氣之冰冷,如同周遭清寒的空氣。
&esp;&esp;但這些亡命之徒卻只是將頭扭過去,看都不看他一眼。
&esp;&esp;“倒是些漢子,可惜了。”白貫虹目光中似乎是閃過一絲兇光,繼而思考起了下一步該如何。
&esp;&esp;“老白啊,有進展了嗎?”這時蘇祁卻是忽的出現,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嘻嘻道。
&esp;&esp;白貫虹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有個屁的進展,這些人嘴比什麼都硬,就是不開口。”
&esp;&esp;蘇祁卻只是輕輕笑了一聲,作“老夫聊發少年狂”的姿勢,悠悠開口道:“這是因為你嚴刑逼供的姿勢不對。”
&esp;&esp;“這玩意還講究姿勢?”白貫虹睜著死魚眼道。
&esp;&esp;“可不是嗎!姿勢的作用大著嘞!”蘇祁義正言辭道,扯起犢子來臉不紅心不跳的。
&esp;&esp;“那你整一個我看看。”白貫虹此刻已是無語了。
&esp;&esp;蘇祁頓時就擼起了袖子,口出狂言道:“我來就我來,你就瞧好吧!”
&esp;&esp;繼而一搭一搭的走向了那一排的漢子。
&esp;&esp;白貫虹狐疑的看著他的背影,琢磨著這人究竟有什麼法子。
&esp;&esp;能給他這麼強烈的自信?
&esp;&esp;左想右想無果,他只得選擇先看著,看看這人是不是真有幾分主意。
&esp;&esp;還是說只是裝腔作勢?
&esp;&esp;鬼知道。
&esp;&esp;蘇祁只是擺足了一副臭不要臉的二世祖形象,一臉詭笑的接近了甲板上的這一排人影。
&esp;&esp;那陰惻惻的笑容,沒來由的令這些亡命之徒心中莫名的有些發寒。
&esp;&esp;“大傢伙好啊!大傢伙辛苦了,哎這大冬天的江水很冷吧?真是苦了大傢伙了。”然而蘇祁一上來就如此噓寒問暖道,甚至握住了其中一人的手掌,狀似悲切道。
&esp;&esp;變臉之快令人瞠目結舌。
&esp;&esp;“哎,瞧這手冰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死人呢,大傢伙不容易啊!”蘇祁繼續苦口婆心道,那表情任誰看了都會升起一種莫名的異樣情緒。
&esp;&esp;是想揍人?還是想吐血?
&esp;&esp;誰知道呢?
&esp;&esp;但很顯然這些半死不活的亡命之徒並不在這個“誰”當中,畢竟這些人的腦子都是被江水凍著了,一時有些週轉不靈。
&esp;&esp;不得不說,白貫虹這一手簡直殘忍。
&esp;&esp;雖說蘇祁這噓寒問暖的噁心程度吧,也挺殘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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