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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在此之前,又有誰會想到,如此一方不起眼的小小瓷瓶,能給這群多年刺殺的亡命之徒帶來如此沉重的壓迫感。
&esp;&esp;歪門邪道也好,旁門左道也罷,他就是頂用,這個事實忽略不了。
&esp;&esp;蘇祁毫無作為正經主角的自覺,笑的一臉奸佞模樣,連手中的瓷瓶彷彿都被連帶著沾染了絲絲縷縷的邪氣。
&esp;&esp;大概這就是相由心生?
&esp;&esp;“如何?想必由你這個做頭頭的來頂包,你的弟兄們也會很樂意的吧?”蘇祁意有所指道。
&esp;&esp;“你胡說!”其他刺客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耗子,頓時炸毛道。
&esp;&esp;無論如何,都不能在外人面前輸了氣勢不是?
&esp;&esp;“哦?真的假的,我胡說?我怎麼有點不信呢”蘇祁依舊是笑意莫名道,似乎完全沒有發現自己在反派嘴臉這條路上越走越遠了。
&esp;&esp;他嘴角微翹,繼而開口道:“別說本公子沒有給你們機會,現在就給你們一點時間,誰來幫你們老大吞了這個,你們老大就能躲過一劫。”
&esp;&esp;蘇祁搖了搖手中的瓷瓶,含笑道。
&esp;&esp;沒有人應答,甚至沒有人敢抬頭。
&esp;&esp;生怕與蘇祁的目光產生交接。
&esp;&esp;這種既視感倒是像極了蘇祁前世的課堂上,老師提問時臺下學生們的反應。
&esp;&esp;不敢去看那雙眼睛。
&esp;&esp;不過眼下,蘇祁玩的這個明顯就要危險的多了。
&esp;&esp;“怎麼?沒有嗎?”蘇祁見這些人沒有絲毫的反應,一一個個恨不得能鑽進地裡的模樣,微微嘲諷道。
&esp;&esp;上一秒還大義凜然的模樣,此刻卻是如同縮頭烏龜一般。
&esp;&esp;“真的沒有?”蘇祁再度開口道。
&esp;&esp;依舊是沒有人答話,皆是低著頭,冷汗從臉頰上滴淌而下,分不清是晨露還是汗水。
&esp;&esp;蘇祁見此只是笑了笑,繼而忽的怒斥出聲道:“那你們還特麼的說老子胡說?!”
&esp;&esp;“呸!一群表面兄弟,噁心。”
&esp;&esp;哪怕蘇祁如此暴聲呵斥,這群人卻還是不敢回頂一句,生怕就成了下一個試藥者。
&esp;&esp;蘇祁要的效果已經達到了,分崩離析。
&esp;&esp;下一步的實行也會變得簡單不少。
&esp;&esp;蘇祁繼而強打著精神,將這群人逐個掃了過去,目光所及之處,無不低頭轉目。
&esp;&esp;精神壓迫,氣勢佔優,也便這麼獲得了。
&esp;&esp;雖說之前白貫虹審訊時也是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但到底還是沒有取得絕對的上風。
&esp;&esp;這些人哪怕已經成了俘虜,成了被施刑者,但一口氣還是沒有放棄,故而還是能強撐著氣勢,與其針鋒相對。
&esp;&esp;弱勢是表面上的,想要摧毀一個人的內心,還是需要攻心。
&esp;&esp;蘇祁深知這一點,故而早有預謀。
&esp;&esp;他一個一個的掃視過去,目光在這群人中來回打量,捕捉著心理防線崩潰的最嚴重的一個。
&esp;&esp;眼睛是心靈的窗戶,慌不慌,從眼神大概就能看出來。
&esp;&esp;忽的,他似乎捕捉到了一個合適的目標。
&esp;&esp;“不如就你吧?我剛剛看你好像喊的挺帶勁的?”蘇祁忽的抓住一人,就要撬開他的嘴巴灌藥丸進去。
&esp;&esp;“不!別,別——”那人頓時慌亂失措,掙扎著想要逃離,但以他眼下的狀態哪還有那氣力?
&esp;&esp;不一會兒就如同一隻小雞崽一般被拎住了後頸。
&esp;&esp;“別亂動啊,這藥化在嘴裡了效果更棒,你可以試試”蘇祁如此唸叨著,極盡忽悠誆騙之能事。
&esp;&esp;而那人哪能乖乖就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