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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譚宗晉無力的躺在床上,並沒有要開口說話的意思。嚴氏為了不惹他再發脾氣,悄悄的離開了臥房。
&esp;&esp;床上躺著的譚宗晉,想著那天發生的一切,他的拳頭攥的緊緊的。
&esp;&esp;賤人,早知道那天直接就地辦了你,也不至於讓自己弄成這樣。
&esp;&esp;想到這裡,譚宗晉就想起了單一諾那張美若天仙的臉,心裡便有一股異樣的情緒在蠕動。
&esp;&esp;蠢蠢欲動的反應讓譚宗晉喜出望外,翻身下穿,去門外拉了一個丫鬟進屋,三兩下撕去丫鬟身上的衣物按在桌子就要欺身而上。
&esp;&esp;可那毫無反應的身體,讓他憤怒的將丫鬟甩到一邊。立刻去門外拉了另一個丫鬟進來……
&esp;&esp;像這樣測試了十幾個人,丞相府里長得還算可以的丫鬟都試了一遍,結果依然是一樣的。
&esp;&esp;就算譚宗晉把那丫鬟背過身去,想象成胥宛月的樣子也是不行。
&esp;&esp;試來試去,結果就是:只有他靜下心想到單一諾的樣子,身體才會有反應。
&esp;&esp;“晉兒,怎麼樣?”嚴氏著急的問走出臥房門的譚宗晉。
&esp;&esp;譚宗晉整理好袖擺,“母親,我要得到單一諾。只有她,才能讓我重新做回一個男人。”
&esp;&esp;嚴氏立刻會意了譚宗晉的意思,狠狠的說:“婚約還在,不怕那賤人不嫁。”
&esp;&esp;“阿嚏!”單一諾突然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esp;&esp;燕子端著飯菜過來,鄙夷的看向單一諾說,“人要是缺德了啊!就容易被人罵。”
&esp;&esp;單一諾看著飯菜嚥了一口口水,“誰說是罵的啊?這是有人想我了好不好?”
&esp;&esp;“哼!嘴硬。”燕子嘀咕道。
&esp;&esp;“師兄,可以用膳了。”燕子端著最後一盤菜對祁玉說,而後挑釁的看著單一諾說:“用完膳,你就該離開了。”
&esp;&esp;單一諾無奈的搖搖頭,肚子叫了半天的的她決定先填飽肚子再說。
&esp;&esp;一桌子的吃食,雖然不像淳王府裡的那麼精緻,可是味道確實不錯,單一諾也是幾天都沒有吃東西,所以胃口大開沒一會就把一桌子飯菜一掃而空。
&esp;&esp;傻笑著看著驚訝不已的三人,單一諾尷尬的撓撓頭說:“我現在是青少年時期,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吃的可能有點多。”
&esp;&esp;一直很能吃的單一諾,來到這裡也一樣能吃,還好這身體也不錯能讓自己放開胃口吃。
&esp;&esp;“你這叫有點多嗎?”燕子張大嘴巴說:“你簡直就是個吃不飽的飯桶,我們可沒那麼多的糧食供你,你還是趕緊走吧!你們單家有富可敵國的財富,我們可沒有。”
&esp;&esp;燕子嘟著嘴嘀咕,“也不知道師兄是怎麼回事,居然對你這奸商的女兒如此照顧。”
&esp;&esp;“燕子,單青山是個商賈不錯,但是他掙得大多是是富賈和王公貴族的銀兩。再說,一諾的母親是普通百姓,而且很善良。”祁玉說。
&esp;&esp;用命換自己重生的母親,單一諾雖然記不住她的長相,可是每次想到她心裡都暖暖的。
&esp;&esp;原主最值得羨慕的地方就是她有愛她如命的母親,視她如寶的父親。突然想起李氏對自己說的話,趕忙要去找懷裡的玉佩,可是半天也沒有摸到。
&esp;&esp;“一諾,在找什麼?”祁玉問。
&esp;&esp;“玉哥哥,我懷裡的玉佩你見了嗎?”
&esp;&esp;祁玉蹙眉問道:“玉佩?什麼玉佩?”
&esp;&esp;“就是我一直放在懷裡的玉佩啊!”單一諾蹙眉,“不會是掉到怒河之中了吧!”
&esp;&esp;她在栓子家的時候,衣物就已經被換過了,老兩口也沒有提起她的玉佩的事。可能,真的掉在怒河之中了吧!
&esp;&esp;想到這裡,單一諾失落的低下頭。那是她母親唯一的遺物,就這麼被她弄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