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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胥宛月剛剛是想靠近她一些,給她下個毒,沒想到黑虎卻先一步攔住了她的腳步。
&esp;&esp;胥天翔居然真的把黑虎給她了,這個事實也讓她憤怒不已。
&esp;&esp;“他厭惡我?”單一諾摸著黑虎的大腦袋道,“如果他真的很厭惡我的話,我反而會很高興。”
&esp;&esp;“賤人,你害的九哥哥一次次的受傷還不夠嗎?還要留在他身邊讓他為你喪命嗎?”胥宛月怒吼道。
&esp;&esp;“害他?究竟是誰害他?你有沒有想過你一次次的害我就是在害他啊!”
&esp;&esp;單一諾真的受不了這種人,自私到把一切的罪過都推到別人身上的人。
&esp;&esp;他們從不想自己做下的事會有什麼後果,只一味的想著怎麼才能達到自己的目的,還會將一切的罪過都推給他人。
&esp;&esp;“本門主絕不會害九哥哥,他為了你才受傷的。為了掩護你的出逃不被發現,他寧願承受殘酷的鞭刑。你憑什麼?不過只是個下賤的商賈之女罷了,真是不自量力。”
&esp;&esp;單一諾聽著胥宛月的話,心思卻早已經飛到九霄雲外去了。
&esp;&esp;受了鞭刑?他為了掩護她受了鞭刑?
&esp;&esp;國公府他身上的血腥味不是因為後背和胸前的傷,是因為他剛剛受了鞭刑?
&esp;&esp;想到這些她就猜想道他應該不是不去找她,而是不能去找她,那一晚他是怎麼度過的,一定很辛苦吧!
&esp;&esp;可在國公府的時候他為什麼不現身?
&esp;&esp;怕她知道他受傷的事嗎?
&esp;&esp;傻子,真是大傻子,腦子裡裝的都是漿糊嗎?
&esp;&esp;單一諾又氣又惱,急需一個出氣筒,“商賈出身又如何?就算我是最下賤的妓子,他也還是選擇我而不選擇你。”
&esp;&esp;輕佻又理所當然的語氣,大有‘氣死人不償命’的架勢。
&esp;&esp;不是她真的要氣死誰,而是對手一直不肯放過她,若是她只是一味的躲,只會讓對手的氣焰更加囂張而已。
&esp;&esp;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對我步步緊逼,我必百步還之。
&esp;&esp;想要和她這個二十一世紀新社會女性搶男人,要先問問她同不同意才行。
&esp;&esp;胥宛月攥著拳頭咬牙切齒道,“單一諾你太不知廉恥了,竟然自賤為妓子,看來本門主是抬舉你了。”
&esp;&esp;“是妓子又如何?”單一諾似笑非笑道,“只要他喜歡。”
&esp;&esp;“九哥哥看上你真是瞎了眼。”
&esp;&esp;原形畢露的胥宛月面目猙獰,哪裡還能看得出她是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
&esp;&esp;“終於不再扮演小白兔了嗎?也是委屈你了,在我身邊虛與委蛇那麼久,真是煞費苦心啊!”
&esp;&esp;“那是你蠢。”
&esp;&esp;“設計出那麼個精妙絕倫的陷阱等著我去跳,卻沒能要了我的性命更沒有改變我和他的一切,蠢的人,是你吧!”
&esp;&esp;單一諾把玩著手指,杜邵帆很有眼力勁的給她送了一個銼棒,好似他們是在打磨閒暇時光。
&esp;&esp;胥宛月在他們眼裡就是個透明人。
&esp;&esp;手中的暗器已經準備就緒,胥宛月此時已經有了想要和單一諾同歸於盡的念頭。
&esp;&esp;“汪!”黑虎圓溜溜的眼睛似乎能噴出火焰,叫聲洪亮。
&esp;&esp;退後了一步,胥宛月手中的東西慢慢的放回了袖袋,沒有把握能要了單一諾命的時候,她不能出手。
&esp;&esp;“你莫要妄自尊大,等本門主下次見你,定會取你性命。”胥宛月道。
&esp;&esp;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單一諾失聲大笑起來。
&esp;&esp;笑了半天以後,冷厲的眼神看著一臉不解的胥宛月說道:“你以為今日你還走的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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