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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祁玉幫她淨手簌口,先一步抱著她到窗前,出去找椅子的杜邵帆很快搬著一把高椅子回來。
&esp;&esp;坐在窗前的單一諾,目光停留在飄落的樹葉上,沐浴著初升的陽光。
&esp;&esp;劇痛令她不敢輕舉妄動,隨時準備著把袖袋裡的止疼藥吃下。
&esp;&esp;她不想被祁玉發現,因為他會自責,而看到自責的他,她的心中就很不舒服。所以,才絞盡腦汁想要偷偷服下。
&esp;&esp;“一諾你究竟是怎麼破了孫大寶的金鐘罩鐵布衫的,能和我說一說嗎?”杜邵帆突然問。
&esp;&esp;想著昨晚要是沒有紫心在,他們將會面臨的危險單一諾直到此刻都還很後怕。
&esp;&esp;孫大寶本就難對付,暗中還有一個處處作祟的胥宛月。
&esp;&esp;燕子本就是受了很重的內傷,若是其他人再因她而受傷的話那她就真的罪該萬死了。
&esp;&esp;琵琶骨處的傷口又傳來了劇痛,她強忍著疼痛道:“金鐘罩鐵布衫的致命弱點就是腳心的湧泉穴。”
&esp;&esp;她在打鬥中飛身都暗處時,悄悄問了紫心怎麼才能制服金鐘罩鐵布衫的人。
&esp;&esp;紫心給了她幾根猝了毒的銀針,告訴她只要將這幾根針扎到那人的腳心就能夠破解他的金鐘罩鐵布衫。
&esp;&esp;而銀針上還猝了毒,這毒不要命,但是會讓人體內的真氣絮亂。
&esp;&esp;動用內力就會激發毒性,到時候毒素就會侵入他的五臟六腑,使他永生不能再使用金鐘罩鐵布衫。
&esp;&esp;不僅如此,嚴重的話會讓此人再不能習武。
&esp;&esp;她故意激怒孫大寶就是這個目的。
&esp;&esp;講給杜邵帆的時候她把紫心省略掉了,推辭說是之前跟泠雨要的毒針,而門外的泠雨微微勾了勾唇當做沒聽見一樣。
&esp;&esp;“你真聰明。”杜邵帆誇讚道,“不過,以後不能再大意了,受傷了會讓我們都很擔心的。”
&esp;&esp;擔心只是其次,最重要的是看到她虛弱的樣子他就很心疼。
&esp;&esp;很想要將她攬在懷中好好呵護,不讓她再受到一丁點的傷害。
&esp;&esp;門外的泠雨聽到杜邵軒的話輕笑了一聲,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表情。
&esp;&esp;雲林突然出現在她身邊用只有他們兩人問道:“主子受傷的事要不要告訴爺。”
&esp;&esp;“不要說。”泠雨篤定道,“主子不會想讓爺知道的,她在樂清縣的時候就知道有人要害爺才故意暴露行蹤讓人來追殺她的。”
&esp;&esp;“你說什麼?”雲林顯得有些激動。
&esp;&esp;泠雨拍了拍雲林的肩膀,兩人往走廊的另一邊走去。
&esp;&esp;剛停下腳步,雲林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泠雨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
&esp;&esp;“主子做這一切,都是為了要護著爺。她不想爺因為她收到傷害所以才會這麼做的。”泠雨道。
&esp;&esp;“爺也是想護著主子啊!”雲林道。
&esp;&esp;“正因為如此,所以他們這兩個只為對方著想的人才會過得這麼辛苦。”泠雨心疼的說道,“主子心裡已經夠苦的了,別讓這件事再影響到爺的心情了。”
&esp;&esp;雲林沒有對女子動過情,他不明白是什麼樣的東西讓爺和主子犧牲那麼多,但他知道,這個東西有傳染性。
&esp;&esp;他的哥哥,就被它的傳染,心中也有了牽掛的人。
&esp;&esp;十幾年的時間裡,他的心中只有爺,再就是哥哥和弟弟,並不知道牽掛一個人是什麼樣的感覺。
&esp;&esp;如果是像爺和主子這樣,他寧願不要。
&esp;&esp;泠雨的話說到了他的心裡,同樣不想爺牽掛的他並沒有將這件事告訴胥天翔。
&esp;&esp;“二貨,我想吃糕點,你去幫我買一些回來好不好。”
&esp;&esp;單一諾想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