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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單一諾從胥天翔的眼中看出她真的觸碰到了這個男人的底線,傷他傷的很深。
&esp;&esp;體驗過那種傷痛的她,心一抽一抽的疼,幾乎無法呼吸了,如果他再不走可能她就堅持不住了。
&esp;&esp;破功之前,她加了這把火,寧願傷他的心,也不願讓自己變成累贅。
&esp;&esp;人不會永遠揹負著累贅過日子的,她不想自己再被拋棄,更不想自己就此淪為皇室中那些無奈的女人。
&esp;&esp;像電視劇裡那些,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相公被迫將一個個女人娶進家門。即使相公不愛她們,能夠做到不碰她們,可後宅的女人們有幾個是省油的燈呢!
&esp;&esp;胥宛月有了那樣的心思,他還能容忍著,能縱容一個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
&esp;&esp;所以,她怕了,怕因為自己的無能也會傷到自己的愛人,所以她想要自己能夠勝任那個位置的時候再回來。
&esp;&esp;如果她的愛人還想要自己回來的話。
&esp;&esp;失魂落魄的胥天翔腳步沉重如鉛,一步一步的走向門口道:“從今以後,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你我各自珍重。”
&esp;&esp;月藍色的衣衫上,腹部的位置有一塊血跡。
&esp;&esp;掐他那一下還真的掐到了傷口,單一諾望著他離去的背影視線慢慢變得模糊起來。
&esp;&esp;雲木正和泠雨聊天,見胥天翔腳步已經瞞珊慌忙上前扶住了他搖晃的身體,不解的看了一眼臥房。
&esp;&esp;“木,回。”胥天翔無力的說。
&esp;&esp;泠雨和雲木都發現了異樣,相視一眼,雲木帶著胥天翔離開。泠雨慌忙跑進臥房,檢視單一諾的情況。
&esp;&esp;院子裡的黑虎突然從地上爬起來,沒有了靈香草,它已經恢復了很多,但還是有些蔫。
&esp;&esp;“汪,汪汪,汪汪汪。”黑虎漸循漸進的連叫了三次,眼角帶著一片溼潤望著胥天翔。
&esp;&esp;胥天翔停下腳步看了黑虎一會,這隻他養大的大傢伙他再瞭解不過了。
&esp;&esp;吩咐雲木帶他離開,因為他自己已經沒有了行走的力氣。
&esp;&esp;東廂房的祁玉和石頭站在迴廊上看著這一幕,不解的望向臥房的方向。兩人快步走向臥房的時候,一個黑色的龐然大物先他們一步飛奔進了臥房。
&esp;&esp;泠雨心疼的抱著捂在被子裡哭泣的單一諾,她只能這樣安慰著這個瘦小的人兒。
&esp;&esp;“泠雨,出去守住房門。”單一諾悶聲道。
&esp;&esp;去關門的泠雨被祁玉和石頭分別擋住的左右兩扇門,兩人的力氣之大是她所反駁不了的。
&esp;&esp;泠雨搖頭道,“主子想要單獨待一會,兩位公子請回吧!”
&esp;&esp;兩人不依,非要進去看看單一諾的情況,但泠雨卻因受了命拼命的攔著他們不讓他們進門。
&esp;&esp;“汪”黑虎叫了一聲,嘴裡發出嗚嗚聲憤怒的看著二人,黑虎的行徑沒有得到單一諾的制止,他們邁進臥房的腳很快的退了出去。
&esp;&esp;泠雨也跟著出去,在外面把門關上,面無表情的守在門口。
&esp;&esp;黑虎回到床前,暖心的用爪子拍了拍單一諾的後背,在床邊趴下像一個守護使者般守護者床上的人。
&esp;&esp;晚上又下起了雨,電閃雷鳴。原本對雷電早就免疫了的單一諾今晚特別的恐懼,縮在床角環手抱膝低聲哭泣。
&esp;&esp;她腦海裡是胥天翔最後那句: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你我各自珍重。
&esp;&esp;愛人離她而去了,他們最後還是互相傷害了。
&esp;&esp;同樣是沒有過父母愛撫孤零零長大的他們,都很怕受傷,可最後都傷的遍體鱗傷。
&esp;&esp;黑虎急的在屋裡團團轉,可是它不知要怎麼去安慰單一諾。
&esp;&esp;“砰”的一聲房門被撞開,渾身溼透的人快步走向床前,卻被黑虎攔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