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esp;在袁國公和向氏剛剛去世,袁家人還有大喪在身的時候,身為嫡孫女的袁鷥鷥怎麼能入宮為妃了呢!
&esp;&esp;那天她怕外祖父外祖母因為她入獄的事擔心,所以用了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告訴了袁鷥鷥他們夫妻二人在溫泉山莊的事。
&esp;&esp;所有的細節聯絡到一起,那麼……
&esp;&esp;手掌中慢慢集聚了強大的內力,好看的杏眼也逐漸變得猩紅。
&esp;&esp;祁玉快步走到床前抱住幾乎要失控的她,柔聲安慰道:“小一諾聽話,你現在不能動怒。”
&esp;&esp;“玉哥哥。”單一諾瞬間淚崩,“那也是她的祖父祖母,從小看她長大的親人,特別疼愛的至親啊!她怎麼能,怎麼能……”
&esp;&esp;緊緊抱著她顫抖的身子,祁玉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撫著,好半天才讓她的情緒恢復平靜。
&esp;&esp;她突然想起從袁國公和向氏手中拿出來的東西,抬頭問泠雨:“泠雨你有沒有從我袖帶裡發現一塊中衣布和一個令牌。”
&esp;&esp;泠雨微微頷首去一旁把收起來的東西給她取了過來。
&esp;&esp;中衣布上是袁國公寫的血書,字型歪歪扭扭應該是在人以為他昏迷的時候偷偷寫下的。
&esp;&esp;之前沒來的及看,現在看到她才知道這寥寥數語是有多珍貴。
&esp;&esp;撫摸著布料上面的每一個字,她好似懂了袁國公夫婦要跟她說的話是什麼含義。
&esp;&esp;袁國公說:諾兒,鷥心已變,切勿再信,若身亡,同槨合葬,切莫悲傷。
&esp;&esp;他們在進金鑾殿之前就已經選擇了死亡。
&esp;&esp;也許他們在入了宮就明白這是一個局,知道他們將要面臨的是什麼,但是他們並沒有退縮。
&esp;&esp;看著看著單一諾再一次淚如雨下。
&esp;&esp;祁玉慌忙給她擦乾眼淚安慰道:“小一諾,你不能再哭了,會傷身子的。”
&esp;&esp;知道祁玉的意思,也知道哭對她的身體不好,可是她忍不住。
&esp;&esp;摩挲著手中的那個令牌,她很清楚這個令牌是什麼,飛雲莊的時候袁國公就曾說要給她,只是她沒要。
&esp;&esp;精銳軍現在就在寧國和良國就隔了一條怒河的那個分界處。
&esp;&esp;胥天翔已經將他們從北疆調了回來,駐守在那裡,時刻注意著良國的動靜。
&esp;&esp;袁浩坤就在從那裡往北走三百多里的西北邊疆。
&esp;&esp;那裡雖說沒有什麼大的戰事,但是總因為夾在良國和寧國之間的幾個番邦小國故意製造的矛盾而小戰火不斷
&esp;&esp;良國也是雞蛋裡挑骨頭,覬覦寧國一馬平川的疆土不是一天兩天了。
&esp;&esp;怒河在良國經常決堤的地方就是他們京都白石城的百里外。
&esp;&esp;地勢偏高的良國只有十幾個城池在平原地區,但是有六個城池都受決堤的困擾。
&esp;&esp;他們特別想要踏平旁邊的兩個番邦小國往寧國來擴充套件領土。
&esp;&esp;自私的人都是先從別人那裡找原因而不願找找自己的原因,他們不會想去怎麼治理怒河的決堤,只想擴充套件別國的領土。
&esp;&esp;“玉哥哥,若是將來你發現我變了,變得很冷血,你會生我的氣嗎?”單一諾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問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