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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在富祥茶樓這條街的盡頭,一輛馬車疾馳而來,裡面坐著的是從南方趕回來的宣王,胥天濱。
&esp;&esp;聽說了太皇太后的事以後,他又一次氣急攻心病倒了。
&esp;&esp;恢復意識以後,不顧大夫囑咐的要靜養的話,日夜兼程的往回了上京城。
&esp;&esp;太皇太后雖然不是特別疼愛他,但是也對他非常照顧。
&esp;&esp;知道他喜歡詩詞歌賦就讓皇上答應了不給他封藩王,讓他可以我行我素追求自己喜愛的東西。
&esp;&esp;袁國公夫婦突然暴斃他已經覺得很是蹊蹺,他的大皇兄對權利的渴望他很瞭解,很怕這件事和單一諾有關。
&esp;&esp;得知太皇太后的噩耗後,就更加確定了他的猜想。
&esp;&esp;就在他思緒亂飛時,馬車突然停了下來,胥天濱差點重心不穩就被甩出去。
&esp;&esp;“言若。”胥天濱喊了一聲趕車的言若問,“怎麼回事?”
&esp;&esp;“王爺恕罪。”言若在馬車外回道,“是月公主攔住了馬車,她說她想要見您。”
&esp;&esp;“月兒?”胥天濱掀開車簾看向馬車旁的胥宛月問,“你怎麼在這?”
&esp;&esp;胥天濱對胥宛月的印象只停留在她溫柔的表面,
&esp;&esp;對她的蛇蠍心腸毫不知情,當然也不知道他現在已經是她物色好的棋子。
&esp;&esp;“八哥哥,月兒有事想要找你幫忙,不知你方不方便。”胥宛月可憐巴巴的看著胥天濱道。
&esp;&esp;美貌的女子裝可憐是最令人無法拒絕的,尤其是這個人還是自己的妹妹。
&esp;&esp;胥天濱眼裡,胥宛月就是他同父異母的妹妹,並沒有其他身份。
&esp;&esp;妹妹跟他這般他絕對無法說出不字,忙拉著她上馬車問:“月兒怎麼了?”
&esp;&esp;提著一個食盒上來馬車的胥宛月很清楚胥天濱對單一諾的感情。
&esp;&esp;她原本也是不知道的,從袁鷥鷥那裡知道那年回京都之後的單一諾去了一趟皇家寺院,而送她去的人就是胥天濱。
&esp;&esp;這麼推斷下來,那晚單一諾定是在他的府上過夜,然後才去的皇家寺院。
&esp;&esp;當時她就把此事透漏給了胥天翔,沒想到卻沒起到任何作用。
&esp;&esp;後來她讓人故意接近胥天濱,得知了他對單一諾有情。
&esp;&esp;剛剛在她四處尋找怎麼才能把手中準備好的湯給單一諾送去時發現了他的馬車。
&esp;&esp;知道他情義的單一諾定不會懷疑他的來意,正好也能讓她的九哥哥看清楚那個水性楊花之人的真面目。
&esp;&esp;“八哥哥,九嫂嫂之前懷孕了,但月餘前又小產了……”
&esp;&esp;胥宛月說到這裡故作悲傷的低頭抽泣了兩聲,然後揚起掛著幾滴眼淚的小臉可憐巴巴的望著胥天濱。
&esp;&esp;別說是她的哥哥,就是任何一個男人,不,連女人都忍不住想安慰她。
&esp;&esp;“其實是我無意中害了九嫂嫂,但是八哥哥,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胥宛月淚眼婆娑,激動的抓著胥天濱的手臂解釋著。
&esp;&esp;連番裝可憐的轟炸下,胥天濱怎麼可能不相信她的話。
&esp;&esp;他不僅僅是相信,還深信不疑,一直低聲安慰著如受傷的小白兔般的胥宛月。
&esp;&esp;覺得自己目的已經達到的她裝作趴在他肩上哭泣的樣子,實際上卻偷偷勾起了嘴角,陰鷙的眼眸中盡是奸計得逞的喜悅。
&esp;&esp;她哭著哭著突然推開他,一副很愧疚的樣子說道:“九嫂嫂現在和九哥哥的關係也很不好,九哥哥現在正在前面的富祥茶樓和她談和離的事……”
&esp;&esp;“和離?”他驚愕的看著她大聲問,“為什麼要和離?”
&esp;&esp;單一諾小產這幾個字讓他心裡很難受,雖然一直在讓自己放下那個女子,聽到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