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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奉命行事四個字丞相咬得很重,想要單一諾從中明白這個人的身份。
&esp;&esp;放眼看去,在寧國上下能讓丞相乖乖奉命行事的人也就只有身著龍袍的皇帝胥天宇。
&esp;&esp;胥天翔也肯定會告訴她,此事和皇帝脫不了關係。
&esp;&esp;如此猜想下來,丞相以為她會毫不猶豫的問幕後的主謀是不是皇帝。
&esp;&esp;可惜啊!
&esp;&esp;丞相併不瞭解實際情況。
&esp;&esp;心疼她的胥天翔並沒有讓她知道一切都是身為一國之君的人做出來的。
&esp;&esp;當然也是因為知道胥天宇沒有那麼頭腦。
&esp;&esp;所以,單一諾並沒有輕易相信幕後之人是胥天宇,而是猜想著誰有這麼能力將此事做的天衣無縫。
&esp;&esp;除了丞相,世上並沒有他人知道,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那人的主意。
&esp;&esp;那人就是要知道,單青山是不是和袁國公府有聯絡。
&esp;&esp;短短兩年時間就能從無名小卒變成家喻戶曉的商賈大亨,那人覺得很奇怪,想看看是不是國公府在幫他。
&esp;&esp;還有一個丞相也不知道的原因,說白了,那人就是想要找他要找的東西。
&esp;&esp;“丞相大人想要的東西本閣主給不了。”單一諾抬高聲音道,“別說是把本閣主關進天牢,就是上了斷頭臺也給不了。”
&esp;&esp;“賤人。”譚宗晉衝上前怒喝道,“敬酒不吃吃罰酒,要你好看。”
&esp;&esp;“本閣主等著。”她緩緩蓋上眼瞼,靠在後牆上閉目養神。
&esp;&esp;丞相阻止了譚宗晉又要怒罵單一諾的話,讓其回去好好坐著,他才眯著眼眸看向平靜的她。
&esp;&esp;微風吹動著剛剛要發芽的柳條,在已經昏暗的天空下輕輕的搖擺。
&esp;&esp;二月二剛過,天氣雖然回暖了不少,但是夜裡也還是很涼。
&esp;&esp;宮中的夜依然還是那麼的靜,那麼的冷。
&esp;&esp;此刻還沒有任何人知道單一諾已經被押入大牢,完全的被封起來訊息就連太皇太后都不知道。
&esp;&esp;總覺得心神不寧的太皇太后,輾轉反側睡不著。
&esp;&esp;坐起身掰著數指頭數了半天問清音道,“今日是多少日子了,要到一諾那丫頭的生辰了吧!”
&esp;&esp;“太皇太后怎麼又糊塗了,現在才二月初,離三月初三還有些時日呢!”清音道。
&esp;&esp;“怎麼這麼慢呢!”太皇太后嘀咕道,“平兒說哀家生辰的時候就能待一諾丫頭來了,這日子怎麼還沒到丫頭的生辰呢?”
&esp;&esp;蠟燭在寢殿外燃燒著,慢慢融化成了蠟汁,蠟汁越堆越多,天也慢慢出現亮光。
&esp;&esp;單一諾這一夜過得極其辛苦,肚子餓,胃裡因為聞見這牢房的黴味直犯惡心,酸水一股一股的往上翻湧,她用了最大的忍耐力才沒有直接吐出來。
&esp;&esp;忍了整整一夜,她的小臉都變得煞白。
&esp;&esp;對面的譚宗晉也沒好到哪去,若不是丞相攔著,他應該早就破口大罵了。
&esp;&esp;嘩啦啦一陣鐵鏈聲傳來,胥宛月用手帕捂著口鼻走了進來。
&esp;&esp;身後跟著的獄卒將丞相父子的牢門開啟後退了出去。
&esp;&esp;胥宛月看了看滿臉怒火的譚宗晉道,“丞相大人,月兒已經查明那具屍體和你們無關,你們可以走了。”
&esp;&esp;丞相攔住要發火的譚宗晉說道,“老臣告辭。”
&esp;&esp;譚宗晉瞪了胥宛月一眼,冷哼一聲跟著丞相出了天牢,對還關在牢房裡的單一諾問都不問。
&esp;&esp;“世態炎涼,閣主可有覺得傷心。”胥宛月目送丞相父子離開後說道。
&esp;&esp;“既然你都說了世態炎涼了,本閣主還有什麼可傷心的呢!”單一諾眼睛都不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