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幾個來爺身邊時軍師會說,只有她安全了爺才真正的安全。”
&esp;&esp;雲木扭頭看了一眼飛雙問,“主子怎麼說。”
&esp;&esp;“主子說,她也一樣。”飛雙聳了聳肩撇嘴道,“木,你說主子說的她也一樣是什麼?”
&esp;&esp;伸手拍了拍飛雙的肩膀,雲木看著遠方道:“等你什麼時候有了牽掛的人就知道了,這個無法解釋,太神奇。”
&esp;&esp;神奇到可以改變萬物,可以讓他家不苟言笑的爺放聲大笑半天都停不下來。
&esp;&esp;還可以讓其變得牽腸掛肚,食不知味。
&esp;&esp;想著想著他抱著包袱的手臂又緊了幾分,自從去年在思凡莊和泠雨有了互動以後。
&esp;&esp;每次分別他都依依不捨。
&esp;&esp;以前正式成為暗衛的泠雨被胥天翔留在上京城的淳王府,他們一年最多見上一次,可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朝思暮想過。
&esp;&esp;泠雨說單一諾鼓勵她去和他表明心意時提醒過她一句:這東西有毒,沾染上就無藥可解。
&esp;&esp;現在他才體驗到了這句話的真正含義。
&esp;&esp;出神的他猛地被飛雙戳了一下才回過神,飛雙挑眉道:“別想雨妹妹了,爺喊你呢!”
&esp;&esp;雲木忙從樹下下去行禮道,“屬下愣神了,請爺責罰。”
&esp;&esp;“無妨。”胥天翔心情大好,“回別院。”
&esp;&esp;他腦海中都是小女人跟他說的話,別的什麼事他現在都不會放在心上。
&esp;&esp;看到小女人留下的書信後,他以為她再也不會原諒他了。
&esp;&esp;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她對他的懲罰而已。
&esp;&esp;她說: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像個長不大的孩子,以後再這麼幼稚的話就不僅僅是這種小小的懲罰了。心眼還沒有針眼大的小氣鬼,再有下次絕不理你。
&esp;&esp;短短几句話,聽在他耳中如蜜糖般甜翻了他的整個人,整個心。
&esp;&esp;他們回到別院就發現胥天宇大擺儀仗的去了別院,正在詢問別院的人他和單一諾的下落。
&esp;&esp;“皇兄是要找本王還是要找本王的王妃。”胥天翔剛進別院大門就大聲問道。
&esp;&esp;夜半時分他就已經知道了昨日太后和胥天宇的陰謀,氣的他差點半夜就要去驛館鬧他一個不得安生。
&esp;&esp;理智的他安耐住了心中的怒火,但不表明他已經消氣。
&esp;&esp;筆筆帳他都清楚的記著,早晚他要替他的小女人討回公道。
&esp;&esp;“昨日一諾丫頭離開驛館的時候好似很生氣,朕有些擔憂,所以特來探望。”胥天宇含笑道,“九弟是和一諾丫頭出去了嗎?”
&esp;&esp;“本王是去城門送王妃的。”胥天翔道。
&esp;&esp;“一諾丫頭離開了?”胥天宇蹙眉問,“怎麼突然離開,是出了什麼事嗎?”
&esp;&esp;“出了什麼事,皇兄不是很清楚嗎?”胥天翔不答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