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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袁國公夫婦微微頷首,示意他們去吧!
&esp;&esp;袁麒睿將一早剛收到的書信遞給胥天翔道,“你來的真巧,早上剛收到的。”
&esp;&esp;娟秀的字型,胥天翔再熟悉不過了,他猶如珍寶般拿在手中看著上面句句對袁國公和向氏的問候。
&esp;&esp;還有對袁麒睿的關心,袁家上下的人都問了一遍,卻始終沒有關於他的隻言片語。
&esp;&esp;袁麒睿看著胥天翔失落的樣子好像很開心,翹著二郎腿品著手中的香茗,微揚著下巴,樣子甚是得意。
&esp;&esp;“喊本王來了,就拿出來吧!別讓本王搜你身。”胥天翔盯著書信上的字頭也不抬的說道。
&esp;&esp;“胥天翔,你敢搜一個試試。”袁麒睿將茶杯放在几案上,憤然起身道。
&esp;&esp;“木。”胥天翔冷冷的喊了一聲。
&esp;&esp;雲木推門而入,袁麒睿立刻投降,將一條很窄的宣紙拍在桌案上憤憤道:“給你,冷麵無情的傢伙。”
&esp;&esp;胥天翔慌忙開啟小紙條,依然是那四個字:他可安好?
&esp;&esp;回到上京城以後,單一諾來的兩封家書中都有這麼個紙條,只有四個字,胥天翔卻如珍寶般收到懷中。
&esp;&esp;“回信時告訴她,本王一切安好讓她注意身體。”胥天翔丟下這句話便離開了袁麒睿的院子。
&esp;&esp;……
&esp;&esp;明天便是除夕了,單一諾開啟後窗望著窗外,不知杜邵軒有沒有將飛下,飛無和飛雙三人的事告訴他。
&esp;&esp;她選擇年下再讓杜邵軒說,是怕他聽到後會來南燕城。
&esp;&esp;年下再說,就算他向來,也有很多事情絆著,他也來不了。
&esp;&esp;泠雨將新做好的衣裙給單一諾拿來道,“主子,你試試新衣是不是合身。”
&esp;&esp;“年下的新衣都做出來了嗎?”
&esp;&esp;撫摸著新做好的衣裙,她心裡有些許的失落,走到桌案旁提筆在宣紙上寫下了很應景的一首詩。
&esp;&esp;臘盡愁難盡,春歸人未歸。
&esp;&esp;朝來添寂寞,不肯試新衣。
&esp;&esp;下面又寫了一句:思君如流水何有窮已時。
&esp;&esp;她想他了,很想很想。可是她又不能見他,怕見了他就會不顧一切的想要原諒他,想要回到他身邊。
&esp;&esp;愛他,可現在她卻是真的不能這麼輕易的原諒他。
&esp;&esp;收到國公府的來信中,有說胥天翔經常去國公府的事,還有那些朝臣都快要把國公府的門檻給踏平了。
&esp;&esp;可想而知,從來不拉幫結派的袁國公怎麼會理那些朝臣,理朝臣的人應該是表面不問朝政卻有著野心的胥天翔吧!
&esp;&esp;自己離開了,也不耽誤他利用國公府嗎?
&esp;&esp;單一諾每每想起這些都覺得心中憋悶,可是自己始終不能狠下心去與他為敵。
&esp;&esp;始終不想讓他在天下人面前顏面掃地。
&esp;&esp;“諾兒。”蒼暮輕聲喚道,“小心指甲把手心劃破了。”
&esp;&esp;蒼暮拉了拉她的小手,讓她緊緊攥起的小拳頭慢慢放開,泛白的關節和泛紅的手心足以證明他再晚來一會她就會將自己的手心攥住血來。
&esp;&esp;瞥了一眼單一諾寫下的詩句,蒼暮道:“既然思念,為何要如此痛心呢!”
&esp;&esp;“師傅。”單一諾突然潸然淚下,“我早就告訴了他,我願意將我所擁有的的一切都給他,他為什麼要用卑鄙的方法來取呢?”
&esp;&esp;蒼暮抱住單一諾,像安慰女兒一般安慰她道:“諾兒,有些事需要時間才能證明它的真偽,你還小,可以等。”
&esp;&esp;單一諾無聲的哭著,半天才恢復平靜。
&esp;&esp;有些事情是證明了她可能錯了,但是隻是可能,還沒有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