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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皇后瞪了他一眼,明知道這一切都是他的傑作卻又不能在眾人面前指責與他。
&esp;&esp;怎麼說他也是她的哥哥,始終要給他留些顏面。
&esp;&esp;“本宮若不是不來,怕是你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吧!”皇后在胥炎奧的位置坐下道,“丞相已經把這裡包圍起來,只等將你們拿下等皇上回來定奪。”
&esp;&esp;眾人大驚失色,略顯慌亂的求皇后救他們的性命。
&esp;&esp;趙書源錯愕的同時也想明白了什麼,無力的癱坐在地上。
&esp;&esp;皇后沒有時間問罪與他們,直接讓思惜帶著眾人從二皇子後宅中的一個密道離開。
&esp;&esp;密道是皇后在二皇子兩年前入住府邸的時候讓人挖的,通往後面一道街中的一家客棧,客棧是皇后的私業。
&esp;&esp;安排群臣離開以後,一個皮影班子就在院子裡忙活起來,準備一場皮影戲。
&esp;&esp;皇后見一切準備妥當才起身走到趙書源面前,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狠狠的給了他響亮的一個嘴巴子,打得他頭暈目眩。
&esp;&esp;“皇上離宮那天你給本宮傳來訊息,本宮就警告你不要輕舉妄動更不要輕信那些趨炎附勢之人的話,你怎麼就是不聽,非要把整個趙家和皇兒都搭進去才高興嗎?”皇后怒聲低吼道。
&esp;&esp;“娘娘恕罪,是臣一時糊塗沒能明白娘娘的良苦用心。”趙書源跪地道。
&esp;&esp;胥炎奧跪地上前行禮道,“母后,是兒臣的錯,兒臣一時被利益矇蔽雙眼,請母后責罰。”
&esp;&esp;“不不不。”趙書源磕頭道,“是臣犯的錯,和二皇子無關,因為臣擔心娘娘會像柔兒一樣為了自己放棄趙家,所以才會出此下策。”
&esp;&esp;花廳中突然安靜下來,胥炎奧動了動嘴唇終是沒有說出隻言片語來。
&esp;&esp;皇后凌厲的眼神看向垂頭不語的胥炎奧,神情變了又變。
&esp;&esp;“奧兒,你覺得呢?”皇后沉聲問。
&esp;&esp;胥炎奧低垂著腦袋,輕聲道:“兒臣,兒臣任憑母后裁決。”
&esp;&esp;“你也已經長大,讀書也十幾年了,應該知道什麼叫做一人做事一人當吧!”皇后冷聲道,“若你不點頭,你舅舅怎敢興風作浪?”
&esp;&esp;“兒臣知罪。”胥炎奧磕頭道,“兒臣也是覺得憋屈才……”
&esp;&esp;“啪!”皇后狠狠的打了他一巴掌斥責道,“你覺得憋屈?可知當今聖上繼承皇位前半年才被立為太子,他憋屈了二十二年,怎麼不見他聯合大臣逼先帝立儲?”
&esp;&esp;“兒臣,兒臣……”
&esp;&esp;“這點憋屈都受不了,你怎麼能坐上那個更讓人憋屈的位置。”
&esp;&esp;天下人都以為金晃晃的龍椅是把至高無上的交椅,可世人不知想要穩坐在上面要是能忍天下人所不能忍。
&esp;&esp;忍不了窩囊氣就坐不上那個高位。
&esp;&esp;思惜上前跟皇后耳語了幾句,皇后看向趙書源厲聲道:“先跟本宮離開,你的事本宮過後再跟你算。”
&esp;&esp;趙書源哈著腰跟皇后離開。
&esp;&esp;“二皇子,皇后娘娘正在氣頭上,明天一早你早早去宮中請安,皇后不會生您的氣的。”思惜將胥炎奧扶起來道,“丞相要來了,二皇子快去看皮影戲,要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esp;&esp;胥炎奧頷首,整了整衣衫走到院子裡坐下開始欣賞無聲的皮影戲。
&esp;&esp;丞相進府之時看到的當然是坐在院子看皮影戲的景象。
&esp;&esp;他可不會被表象迷惑,直接拱手道:“二皇子恕罪,老臣奉皇上的密令前來緝拿圖謀不軌的亂臣賊子,多有得罪之處還請二皇子多多擔待。”
&esp;&esp;“丞相請便。”胥炎奧挑眉道。
&esp;&esp;奸詐一笑,丞相擺手讓身後的侍衛進府細細的搜了起來。
&esp;&esp;府中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