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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大俠?是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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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單一諾成為丞相府的人有一個最直接的辦法,那就是做譚宗晉的女人。

&esp;&esp;他來之前已經想好,只要她和胥天翔和離,他願意娶她為妻。

&esp;&esp;諷刺的是,在他這些想法裡,並沒有想要去問一問當事人單一諾的意見。也沒有想過,她嫁給他以後,是不是就能保住她的保命紋身。

&esp;&esp;丞相之前讓他娶她,就是為了讓她成為譚家的媳婦,順理成章的割走她的紋身。

&esp;&esp;如今他明白了對她的感情,有了私慾,就忘了曾經的計劃。

&esp;&esp;更是把尊主說必須要取她兩碗心頭血的話拋之腦後,認為丞相就能阻止尊主殺她的行為。

&esp;&esp;“異想天開。”胥天翔四個字打破了譚宗晉所有的幻想。

&esp;&esp;事實上胥天翔說的一點沒錯,譚宗晉真的是異想天開。

&esp;&esp;單一諾若是真的進了丞相府的門,那她進門的那一刻就是她的死期。

&esp;&esp;袁國公當年和胥天翔演了那麼一出認親的戲,就是為了阻止單一諾嫁入丞相府。

&esp;&esp;若不是形勢所逼,他也想等一切塵埃落定以後再娶她為妻,帶她遠離朝堂紛爭,過上平凡人的生活。

&esp;&esp;向氏怕太后和丞相再對她下手才提議讓他們儘快完婚。

&esp;&esp;沒成想,成親當日她就留下一封休夫書,做了一個真真正正的休夫娘子。

&esp;&esp;明白她想回去二十一世紀的想法後,他便下定決心像那年在樂清縣的她一樣做了次壞人。

&esp;&esp;故意趕她走,然後再想辦法送她離開這裡,只有這樣,她才能真正解脫,在屬於她的世界好好的活下去。

&esp;&esp;上一世的她雖然活的很辛苦,但她卻活的很自由。

&esp;&esp;“我誓要得到她。”譚宗晉突然發狠的瞪著胥天翔道,“不計任何代價,任何手段。”

&esp;&esp;“敢動她,本王要你整個譚家陪葬。”

&esp;&esp;胥天翔說話時帶著一股不容小覷的內力,譚宗晉用盡全力才沒有被他的彈開。

&esp;&esp;站在胥天翔身旁的雲木和譚宗晉身後的五方都被內力影響後退了好幾步,尤其是五方,若不是樹擋著,他怕是會摔個狗吃屎。

&esp;&esp;譚宗晉即使知道他和胥天翔的差距,也不想隨隨便便就認輸。

&esp;&esp;單一諾對他的誘惑力從他被她踢了一腳後就一直迅速的增長,從沒有消減的趨勢。

&esp;&esp;他學不來祁玉,做不了那個一直站在她身後的人。

&esp;&esp;祁玉的死更讓他增添了要把她佔為己有的想法,因為他覺得她身邊沒有人能護她,所以他是她最好的選擇。

&esp;&esp;這裡不免要提一下單一諾總愛說的話:自私的人總會用他覺得去替別人決斷。

&esp;&esp;“淳王若是想動手,宗晉樂意奉陪。”譚宗晉拱手道,“但,有個前提,輸的人,就必須放棄諾兒,從此不準在她面前出現。”

&esp;&esp;過程不同,結果還是向他期望的方向發展了,他臨時決定把刺激胥天翔的話改成了賭局。

&esp;&esp;男人與男人之間解決問題最簡單的方法就是,開練。

&esp;&esp;“你們的一個賭局就能決定她的歸屬嗎?當她是可以作為賭注的物品嗎?”

&esp;&esp;還沒等胥天翔說話,有一個暗啞的聲音由遠及近的傳來。

&esp;&esp;聲音由遠及近,在不遠不近的三丈開外處消失,說話的人更是追尋不到任何蹤跡。

&esp;&esp;胥天翔和譚宗晉二人都覺得這個聲音有些熟悉,卻想不出為何會熟悉,也沒有第一時間猜出聲音的主人究竟是誰。

&esp;&esp;目光卻一致的看向一個方向,他們的神經都因為那聲音的熟悉感繃的很緊。

&esp;&esp;雲木突然想起為何聲音會覺得那麼熟悉,蹙眉問道:“祁大俠?是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