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位置,她那份沒人能明白的愛便不敢再說出口,也不敢再見他。只能默默在腦海中一遍遍想起他的臉,再一遍遍逼自己忘記。
&esp;&esp;酒過三巡,她依舊無比清醒,心也依舊那樣痛,不過好在她流了眼淚。
&esp;&esp;“哭出來吧!”泠雨抱著淚流滿面的她道,“哭出來就好了。”
&esp;&esp;哭了是哭了,但她沒有放聲大哭,只是嚶嚶的小泣了幾聲,便忍住了淚水。
&esp;&esp;她所在院子後面的樹上,蒼暮和一個高挑消瘦的男子低聲說著話。
&esp;&esp;男子的目光一直看著她還亮著燈的後窗,彷彿要看透窗子上的窗紙,看清裡面的人。
&esp;&esp;“為何不和她相見,此時她很痛苦。”蒼暮蹙眉道。
&esp;&esp;“她想見的人應該是祁玉,本王的出現可能並不能讓她緩解痛苦反而會更痛。”
&esp;&esp;說話的男子正是一直等在這裡的胥天翔。
&esp;&esp;他這麼說是因為他覺得祁玉的死和他多少有點關係,見到他只會給她增添煩惱。
&esp;&esp;要說見她,可能沒人比他更想見她了,可他卻不能見她。
&esp;&esp;“平兒,你可知……”
&esp;&esp;“爺。”雲木突然出現,打斷了蒼暮的話道:“爺,師傅,暗衛來報,丞相的故里是亭西縣。”
&esp;&esp;胥天翔和蒼暮的眉頭都因為雲木的話而緊緊的蹙成小山。
&esp;&esp;單一諾的猜測沒錯,黑金龍的確就養在丞相的故里,那也就是說丞相和向嶸有脫不了的關係。
&esp;&esp;狼人雖然養在瀘水城,但卻沒有送往南平,要麼是南平不缺要麼南平也參與了此事……
&esp;&esp;他們二人都發現了此事的嚴重性,交換了一個眼神飛身而去。
&esp;&esp;離開的那一刻,胥天翔最後看了一眼單一諾所在的臥房,眼神複雜,令人難以琢磨。
&esp;&esp;“丞相不僅和南平有聯絡還和其他各國有密不可分的牽扯。”蒼暮負手站在書案前道,“他做這些是為寧國,還是南平,再或者說……”
&esp;&esp;再或者說的話,蒼暮沒有說出口,也不敢那麼大膽的猜測。
&esp;&esp;一旦這個猜測成真,那麼他們將要面臨的結果不堪設想。可不作出這麼大膽的假設,等真相浮出水面,那麼一切都晚了。
&esp;&esp;胥天翔明白蒼暮的意思,眼下他們若全身心投入此事,那他接下來要做的事就要擱置。
&esp;&esp;在他心裡,此時最重要的還是先解決那件事,他不想她再被捲進來。
&esp;&esp;“如果是她,她一定會大膽的猜測此事牽連的不僅僅是南平,可能還會有周邊數國。”他撫摸著手中的血珀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