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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鬆了一口氣的胥天宇此時還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妥之處。
&esp;&esp;老奸巨猾的丞相也沒有察覺到胥天翔的真正用意,以為是他發現了承親王那邊的線索。
&esp;&esp;一心想著怎麼才能讓此事掩蓋過去,沒有細琢磨其中的細節。
&esp;&esp;就連注視著朝上一舉一動的太后也都和胥天宇一個心思,沒發現有何不妥。
&esp;&esp;張濤以為自己的事敗露,顫顫驚驚的盤算著各個邊關所需軍餉其他一概沒有細究。
&esp;&esp;胥天翔正是利用了他們各懷鬼胎的心思,成功讓他的計劃得以實施的同時還能瞞過所有人的眼睛。
&esp;&esp;他來的時候就已經猜到胥天宇會選擇去北疆。
&esp;&esp;因為暗衛也曾稟報,承親王遲遲未歸已經成為了胥天宇的心腹大患。所以只要有機會,他必定要親自去驗證下袁家精銳軍是否真的不在北疆。
&esp;&esp;太后多疑,利用承親王的同時又在防著他,肯定同意胥天宇去親自確認。
&esp;&esp;皇帝出巡北疆,不說別的,只說儀仗和路途中的花銷,足以花去半個國庫的存銀。
&esp;&esp;“娘娘,奴婢打聽到,淳王並沒有再提立儲之事,而是說起了邊關將士的疾苦。皇上決定兩個月後去北疆,立儲之事暫且被放下了。”
&esp;&esp;思惜將打探來的訊息告訴了正在和二皇子胥炎奧用膳的皇后。
&esp;&esp;細嚼慢嚥的皇后微微點了點頭,示意思惜先退下,任何細節都沒有詢問。
&esp;&esp;胥炎奧卻忍不住喊住思惜,讓她事無鉅細的再說一遍朝堂上發生的事,跟她強調好幾遍,胥天宇說的每個字都不能落下。
&esp;&esp;垂頭不語的思惜悄悄看了皇后一眼,在她的示意下一聲不吭的退了出去。
&esp;&esp;“母后,父皇是不是……”
&esp;&esp;“食不言寢不語。”皇后放下碗筷打斷胥炎奧道,“奧兒怎麼連這點基本的禮儀都忘記了呢!”
&esp;&esp;心急如焚的胥炎奧無法,只得又坐回位置,形同嚼蠟般吃完了膳食。
&esp;&esp;淨完手後,還沒等他開口就因為皇后的一句話,讓他把到嘴邊的話嚥了回去。所以,他最想問的問題,最終也沒有問出口。
&esp;&esp;“奧兒。”皇后語重心長的看著他說道,“母后跟你說過,想要坐上那個位置,就要有足夠的耐力,心急吃不到熱豆腐。”
&esp;&esp;“兒臣明白了。”胥炎奧行禮道。
&esp;&esp;待胥炎奧走後,思惜回到殿中低聲稟報道:“娘娘,奴婢把趙大人安排在了偏殿,現在讓他進來嗎?”
&esp;&esp;早朝剛散,趙書源前腳邁出金鑾殿,一個內官後腳就跟上了他的腳步。
&esp;&esp;內官的帶領下,他們避開了人群直接到了鳳儀宮。
&esp;&esp;“本宮乏了。”皇后緩緩合上眼瞼道,“讓他先回去吧!若本宮再有事找他自然會傳召他進宮。”
&esp;&esp;思惜應了一聲轉身走向偏殿,把皇后的話一字不漏的說給了趙書源。
&esp;&esp;聞言,趙書源濃眉促成了一團,大步走出偏殿跪在正殿前的空地上磕頭道:“皇后娘娘恕罪,臣愚昧,臣罪該萬死。”
&esp;&esp;“回去吧!”皇后的聲音從正殿中傳出,但人卻沒有出來。
&esp;&esp;趙書源躊躇片刻,起身離開,步伐快又急。
&esp;&esp;鳳儀宮的這些動作並沒有驚動後宮的任何人,但轉瞬間就被賢妃知道的一清二楚。
&esp;&esp;甚至皇后跟趙書源說的話都一字不落。
&esp;&esp;她看向後殿的方向對櫻蘭道,“過幾日就可以讓她幫本宮一個大忙了。”
&esp;&esp;……
&esp;&esp;上京城中一日內發生的這些變故都和養傷的單一諾無關。
&esp;&esp;從不心急的她無論遇到什麼情況都能沉得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