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院子裡養病的鄭澤初昨晚被蒼暮診脈後,心心念唸的想和蒼暮暢聊一番。
&esp;&esp;聽說他們回來的訊息鄭澤初就待不住了,兩人簡直就是往年之交,一見如故。
&esp;&esp;“我也是在即將進科舉場的時候決定的,因為覺得一諾是個很值得學習的人,我要向她學習後才能去考仕途,所以去找她了。”鄭澤初道。
&esp;&esp;“你不怕找不到她嗎?”蒼暮問。
&esp;&esp;“她當時已經是遠近聞名的小仙姑了,怎麼會找不到呢!”
&esp;&esp;“還真是有毅力的孩子,居然能跟著她跑了兩年,也是你的誠意感動了上天,才能這樣和諾兒相遇。”蒼暮感慨道。
&esp;&esp;站在門外聽他們說話的單一諾津津有味的偷聽著,並沒又發現她的身後多了兩個人。
&esp;&esp;豆丁掩嘴輕笑看著貓腰偷聽的單一諾,調皮的小模樣還真令人覺得很好笑。
&esp;&esp;杜邵帆輕手輕腳的靠近她,正要嚇她卻見她突然回了頭。
&esp;&esp;他要嚇的人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倒是讓他嚇了一跳身子不穩差點崴了腳。
&esp;&esp;單一諾慌忙伸手拉住他,失去重心的他順勢倒在她的身上了。
&esp;&esp;猜出杜邵帆心思的豆丁偷偷後退了幾步,泠雨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上前將沉寂在幸福中的杜邵帆扶了起來。
&esp;&esp;“一諾,我,我……對不起。”臉色緋紅的杜邵帆結結巴巴的說道。
&esp;&esp;“你臉紅什麼?”單一諾懵懂的眨巴著眼睛問,“幹虧心事了?”
&esp;&esp;“哪有?”杜邵帆立刻反駁道,“我,我是嚇得。”
&esp;&esp;單一諾不置可否的撇了撇嘴大步走進花廳,跟花廳裡的蒼暮和祁玉打了招呼後,詢問了鄭澤初的身體情況。
&esp;&esp;豆丁噘了噘嘴道,“少爺,你就不能好好和郡主說話嗎?看你緊張的樣子,我都跟著著急。”
&esp;&esp;“廢話,若不是緊張的話,我怎麼會不好好說話。”杜邵帆嗔了一眼豆丁走進花廳道,“我也覺得一諾的有很多值得學習的地方。”
&esp;&esp;鄭澤初說話的時候他就想說這個了,當時被單一諾可愛的模樣吸引了就沒顧上。
&esp;&esp;單一諾讓泠雨去後堂將文房四寶拿來,坐在一旁的榻上將几案上的茶壺和茶杯都放在榻上。
&esp;&esp;祁玉輕笑的搖頭,走到她面前嗔道:“小懶豬,茶壺怎可放在榻上,走兩步都不肯。”
&esp;&esp;茶壺被祁玉拿到座椅旁的茶案上,單一諾衝他吐了吐舌頭對其他幾人說道:“我並沒有什麼特殊的,也沒有什麼值得你們學習的地方。我只不過是個普通的人,不要那麼吹捧我。”
&esp;&esp;祁玉在几案的另一邊坐下道,“我也覺得你很值得人學習。”
&esp;&esp;“一諾,我們皆是肺腑之言,你無需謙虛。”鄭澤初道。
&esp;&esp;這時泠雨拿著文房四寶走過來,單一諾研磨時說道:“我給你們講一個我故鄉的故事吧!”
&esp;&esp;“白柳鎮的故事嗎?”祁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