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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丞相強調也只限於自保幾個字的時候,譚晴若就知道,可能為難時刻她並不能保證袁麒輝的安全。
&esp;&esp;傻傻的她並不知道,當她選擇了要走這步棋,她便成了丞相的棄子。
&esp;&esp;何止是袁麒輝,就連她自己的性命也無法得到保證。
&esp;&esp;譚晴若所說的那人早就已經到了飛雲莊外,他帶的人並不少,可那些人並沒有衝進飛雲莊。
&esp;&esp;只有那人隱匿了身形,躲過飛雲莊外的暗衛慢慢在靠近莊子。
&esp;&esp;單一諾聽了她的故事為此感到惋惜,但她並沒有想要放過譚晴若的意思。
&esp;&esp;還是那句話: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esp;&esp;任誰聽到這樣的遭遇都會覺得譚晴若很可憐,轉念想想,可憐的她又幹了些什麼事?
&esp;&esp;就算她是被迫去勾引袁浩坤,進了將軍府以後她有很多次機會可以重新來過。
&esp;&esp;只要有過一丟丟想要自救的想法,她就不會做出加害田氏的事。
&esp;&esp;將自己遭遇的不幸強加於人,用別人的痛苦來填補自己內心的創傷。
&esp;&esp;僅僅只用可恨二字,已經不能完全表達她的所作所為。
&esp;&esp;已經撐到極限的單一諾想要再詢問些什麼,可她已經沒有再多的力氣能浪費在喊話上。
&esp;&esp;她突然轉頭看向一旁的袁麒磊,用眼神告訴他,繼續追問細節。
&esp;&esp;袁麒磊也不負她的所望,問的問題也是一針見血,對她想要追求的真相起了很大的作用。
&esp;&esp;“你讓大伯抬你做正室就好,為何要害死大伯母,那可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
&esp;&esp;“一條人命?”譚晴若不屑道,“應該說是兩條人命才對。”
&esp;&esp;“難道當初你要害的人是,是睿兒?”
&esp;&esp;袁浩坤突然轉身,不顧利劍在他脖頸上劃出的長口,用力的抓著譚晴若的手腕問。
&esp;&esp;“不是我要害他們,是別人想要害他們,我只是幫了個小忙而已。”譚晴若臉上帶著痛苦之色道,“反正對我來說也沒有壞處。”
&esp;&esp;譚晴若在田氏之死中是顆棋子,郭氏在袁心愛之死中也只是一個棋子,難道兩者有什麼聯絡?
&esp;&esp;單一諾眼珠子滴流滴流的轉著,示意袁麒磊繼續問。
&esp;&esp;袁麒磊會意,正色問道:“那究竟是誰要害大伯母和堂兄。”
&esp;&esp;“想從我嘴裡套話嗎?”譚晴若好像明白了袁麒磊的用意,掙脫袁浩坤抓著的手腕挑眉道:“告訴你們也無妨,左右父親已經把集結在不遠處的人全部調了過來,你們今日必死無疑。”
&esp;&esp;“毒婦。”袁浩坤怒斥道。
&esp;&esp;譚晴若勾了勾唇角,不屑的看著袁浩坤示意袁麒輝將他制服住。
&esp;&esp;一旁跟著他們來計程車兵想要去解救他,卻被袁麒輝抵在他腰間的匕首嚇退了回去。
&esp;&esp;匕首已經將袁浩坤腰間的衣衫劃破,再用點力就會劃破皮肉。
&esp;&esp;“真正的毒婦可不是我,是眼睜睜看著你被我挾持還不願交出袁麒睿的好外甥女。”譚晴若嗤笑道,“她才是最毒的毒婦。”
&esp;&esp;“你錯了。”單一諾運用內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並不大礙,輕聲說道:“本閣主是毒婦中的毒婦,素來不將任何情面,對就是對,錯就是錯。犯了錯,就要承擔的起後果。”
&esp;&esp;袁浩坤錯了,而且錯的很離譜,那他就必須要自己承擔後果。
&esp;&esp;“果然是個白眼狼。”譚晴若湊近袁浩坤邪笑道,“就像你疼愛額妹妹一樣,你對她再好,她還不是處處防著你。明明沒有失憶,懷著身孕去見了你的父母卻在與你相遇的時候避開了你。”
&esp;&esp;單一諾忍住喉間的一口腥甜,努力調息著體內因為譚晴若的話而激動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