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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香浮被兩個內官押走以後,櫻蘭伏在賢妃耳邊低語了兩句加快步伐跟上了內官的腳步。
&esp;&esp;賢妃悠閒的靠在軟枕上抿了一口香茗,轉頭望向窗外的夜空。
&esp;&esp;宮中的高牆擋住了延邊的風景,卻擋不住高空中飛翔的雀鳥,它們依舊可以自由的出入著這片四四方方的深宮。
&esp;&esp;“想要得到自由,唯有身居高位,權柄在手。”賢妃自言自語道。
&esp;&esp;怡和宮的所有動靜很快便傳去了鳳儀宮,皇后伺候被噩夢驚醒的胥天宇睡下,才聽思惜的稟報。
&esp;&esp;思惜的話剛說完皇后就立刻快步回了寢殿。
&esp;&esp;胥天宇最近噩夢頻繁,每隔一會就會從噩夢中驚醒,她不敢離開太久。
&esp;&esp;噩夢如出一轍,都是有關於袁國公夫婦的死。
&esp;&esp;其實當日胥天宇讓人給他們的毒酒並不是劇毒,解藥就在楊公公的手中,讓其在緊要關頭留他們一命。
&esp;&esp;他們的命就是他以後能拿來要挾單一諾就範的棋子。
&esp;&esp;雖然他並不是因為心善才不殺他們,但是也足以證明他並不是直接導致他們死亡的劊子手。
&esp;&esp;發現他們服下毒酒之後,楊公公很快拿著手中的解藥去救人,但為時已晚。
&esp;&esp;後來楊公公才發現,他們服下的並不是胥天宇讓他準備好的毒藥,而是另一種無色無味見血封喉的劇毒。
&esp;&esp;思來想去,能從其中搗鬼的人只有胥宛月。
&esp;&esp;可不知為何,胥天宇卻在得知真相以後夢魘不斷,夜夜都要被噩夢驚醒。
&esp;&esp;皇后剛回到寢殿,他又一次從夢中醒來,這次他沒有再睡看了看時辰直接起身準備去御書房。
&esp;&esp;剛走出鳳儀宮,看到燈火通明的悅薇軒便不由自主的走了進去。
&esp;&esp;還沒養好身子的袁鷥鷥因為疼痛難忍早早醒來,正在催促著宮女去拿止疼的湯藥。
&esp;&esp;胥天宇的剛踏入悅薇軒,皇后安排在門口的人就進入寢殿通知了她,猙獰的臉瞬間消失,呈現出一副默默承受痛苦的小綿羊模樣。
&esp;&esp;皇后聽到胥天宇去看望袁鷥鷥的訊息嘴角微微揚了揚,伸了個懶腰便去補覺。
&esp;&esp;……
&esp;&esp;翌日一早,泠雨便告訴剛甦醒的單一諾,寅時於蓮兒已經醒來還用了些稀飯。
&esp;&esp;單一諾更衣用膳以後去看了袁浩銘夫婦和蒼暮,而後讓泠雨帶上於蓮兒的藥去她所在的院子看她。
&esp;&esp;半路就和杜邵瀅結伴過來看她的燕子遇上了。
&esp;&esp;杜邵瀅見剛子平安歸來興奮的一晚上都沒有睡著,大早起來就想來找單一諾說話。
&esp;&esp;石頭見到幾日不見便清瘦許多的燕子心疼不已,嘴上卻硬氣的說了很多違心的話,燕子氣的一晚上沒睡早上同樣想來找單一諾倒倒苦水。
&esp;&esp;她們二人不謀而合的遇到了一起,卻遇上她們要找的人要去撇下她們去見要騙她的歹人。
&esp;&esp;“單一諾,你是不是傻啊?她騙你的你看不出來嗎?來這裡她不過是要找避難之所罷了,你還真把她當客人看待啊!”燕子嘟著嘴抱怨道,“應該看作敵人才對。”
&esp;&esp;“一諾姐姐,雖然我不認同燕子姐姐的說法,但也希望你不要被人愚弄。”杜邵瀅抿嘴道。
&esp;&esp;單一諾看著兩張一本正經勸說她的小臉扶額輕笑。
&esp;&esp;燕子本來就逼著一肚子氣,見她但笑不語的樣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esp;&esp;氣呼呼的瞪著單一諾說道,“你笑什麼?我們說的是事實,救了她已經是最大的寬恕了,難道你還要親自去照顧嗎?”
&esp;&esp;“你們覺得我有那麼閒嗎?”單一諾兩手一攤反問道。
&esp;&esp;“那你是……”燕子疑惑的看著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