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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幸好被雲木和祁玉分別拉著的石頭和飛身而起的飛天抓住了她的長鞭。
&esp;&esp;所有人一起用力拉住抓著長鞭的二人將他們拉上了懸崖。
&esp;&esp;劍即將要從崖壁上滑落的時候,被胥天翔拔出直接咬在口中。他一手抱住拉著長鞭的單一諾,一手拉住長鞭讓她將已經發白的小手收回。
&esp;&esp;他們被拉上來以後,胥天翔口中的劍被他丟到雲木身邊。
&esp;&esp;臉色嚴肅的他抱起凍得渾身冰涼的單一諾就往山下走。
&esp;&esp;單一諾為何沒有穿棉衣,也沒有披大氅就跑出來他很清楚,此刻他已經不需要她給他答覆。
&esp;&esp;別的什麼都可以放在一邊,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先帶他的小女人回去取暖。
&esp;&esp;祁玉等人反應過來的時候,早已經看不見他們的蹤跡。
&esp;&esp;回到臥房後,胥天翔先給看著他愣神的單一諾檢查了一番,主要是怕她受傷卻不吱聲。
&esp;&esp;最後他看了看她臉上的血跡想要找個布巾給她擦一擦。
&esp;&esp;打量了一番臥房中的擺設,他蹙了蹙眉邁步走向門外對迎上來的泠雨,雲林等人道:“回飛雲莊。”
&esp;&esp;泠雨和雲林並沒有直接聽他的指揮,眼神看向臥房內還在愣神的單一諾,無聲的詢問著她的意見。
&esp;&esp;“回去。”單一諾回過神道。
&esp;&esp;莊子建的很簡單,住宿的條件也很簡陋。
&esp;&esp;胥天翔一看就是星夜兼程的趕路過來,需要好好的休息,而且他手臂上還有傷。
&esp;&esp;向嶸能進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還有那條嚇人的黑金龍。
&esp;&esp;回身抱著她上了馬車,胥天翔將她放開後用布巾把她臉上的血跡擦乾淨坐在她的一旁。
&esp;&esp;手裡的布巾被他擰了又擰,攥了又攥。
&esp;&esp;上了馬車以後他突然出現了緊張的情緒,她的沉默讓他顯得更加窘迫。
&esp;&esp;冷靜是沒錯,但是過分的冷靜讓他心裡有些發毛。因為這個狀態讓他無法猜出她的想法,所以他心裡沒底。
&esp;&esp;單一諾其實並不是沉默,更加不是他想的冷靜。
&esp;&esp;說實話她此刻根本就無法冷靜下來,她的腦子一直處於一片空白的狀態下。
&esp;&esp;直至再次聞到一股血腥味她才從自以為是夢境的世界中醒悟。
&esp;&esp;她不是做夢,他就在她的眼前,剛剛給她擦臉的人就是正在緊緊攥著布巾的男人。
&esp;&esp;猛的起身從馬車的暗格中拿出醫藥箱子翻找了一番,然後到他身邊剪開他的衣袖給他處理傷口。
&esp;&esp;利索又熟稔的動作,手上生怕弄疼他而輕的不能再輕的動作讓他緩和了不少。
&esp;&esp;他明白,他嘴硬的小女人,心裡有他。
&esp;&esp;祁玉和石頭正往馬車上搬著東西,突然看到馬車的車窗上倒影著兩人的背影,乍一看好像是依偎在一起的小夫妻。
&esp;&esp;他們相視一笑,幫著飛天和雲林等人儘快收拾東西連夜就往飛雲莊趕。
&esp;&esp;雪還在下,馬車裡的單一諾認真的給胥天翔處理著傷口,身上依舊沒有加衣的她卻一點都沒有覺得冷。
&esp;&esp;處理完傷口,她就不知道該做什麼,也不知該說什麼。
&esp;&esp;收拾完殘局以後,在胥天翔目不轉睛的注視下,她略顯尷尬的躺到另一頭的軟榻上裝睡。
&esp;&esp;意識很清晰的她感覺到一隻大手給她蓋上大氅,然後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頭髮,漸漸地她居然真的睡著了,直到馬車停下她才緩緩轉醒。
&esp;&esp;車裡還有他的氣息,但是身邊卻空蕩蕩什麼都沒有。
&esp;&esp;今日恰好是冬至,下著雪突然連夜回來的他們讓燕子和杜邵瀅還有盼著飛天的喻楚都喜不勝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