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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憋了好些天的班主這天夜裡偷偷從戲班出來往知府衙門去了。
&esp;&esp;自從單一諾在她耳邊跟她說:班主,天下間沒有不透風的牆,你想逼走如畫息事寧人,別人可不想。
&esp;&esp;短短的幾句話把她嚇得這些天都沒睡一個安穩覺。
&esp;&esp;蘇貴緊逼不退,將軍那邊又沒有一點眉目,左右為難的她只能去找還需要她幫忙的知府。
&esp;&esp;單一諾的到來讓知府安分了不少,這些天都沒有來找她說明他還不知道如畫回來的事。她去給他通風報信的話,說不定她還能有個活路。
&esp;&esp;班主的到來讓知府疑惑不解,等聽完她的話後,知府勃然大怒。
&esp;&esp;衙役將班主趕走後,知府正襟危坐在正堂中,氣勢逼人,哪裡也看不出他是個久病纏身之人。
&esp;&esp;“既然如此咱們就不必客氣了,用殺手鐧。”知府怒聲道。
&esp;&esp;聲音洪亮,底氣充足,不但不是病懨懨的樣子,而且還應該是個健健康康的練家子。
&esp;&esp;手下人正要離開,又被知府喊住囑咐道:“其他人若是反抗就殺掉,但是單一諾必須要留下活口,不到萬不得已不準傷害她的性命。”
&esp;&esp;這天早上正要去吃早膳的單一諾被飛天攔住,他把剛剛從茗韻樓前收到的信交給了她。
&esp;&esp;“去喊師傅過來。”單一諾看完通道。
&esp;&esp;蒼暮趕來的時候祁玉和石頭已經在單一諾房中,他看完信蹙緊了眉頭道:“諾兒,沈錫關係著西川和寧國邊境的安危,一定不能讓他出事。”
&esp;&esp;“看來他們是知道了沈錫和飛雲閣的關係,所以才會拿他來威脅我的。”單一諾分析道。
&esp;&esp;上次在南燕城,沈錫為了讓江湖上的人對單一諾心生敬畏,假裝被她打成重傷,讓附近偷偷觀察狀況的門派中人放棄了為難她的打算。
&esp;&esp;他又以傷勢為由找尋名醫,讓天下人都知道她武功了得之事。
&esp;&esp;正因為有這件事,又加上她是飛雲閣閣主所以才沒有再遇到追殺她想要她紋身的人。
&esp;&esp;“這點是沒錯。”蒼暮鄭重的說道,“他們說的是空元門掌門沈錫在他們手中,但他們不知沈錫就是原來的沈易,他的價值不在與飛雲閣的關係,而是和平兒還有整個寧國有關。”
&esp;&esp;蒼暮的話讓所有人的呼吸都放緩了許多。
&esp;&esp;他緩了一口氣才講述起沈錫還是沈易的身份時,與胥天翔之間的淵源。
&esp;&esp;沈易是西川的將軍,十年前奉命前來抵抗十一歲的胥天翔所帥大軍之人的將領就是他。
&esp;&esp;那場戰役是寧國大勝,打敗仗的西川將領沈易失蹤,西川帝與胥天翔簽下和書。雖然沒有俯首稱臣,但也願意年年對寧國上貢。
&esp;&esp;因為這場仗的勝利,胥天翔名揚整個大陸,所以算是他的成名作。
&esp;&esp;“十一歲的小毛孩也能打勝仗?”石頭不禁挑眉道。
&esp;&esp;“平兒雖然是個奇才,可當時的他剛從別人的算計中死裡逃生來到邊疆。身體出現了症狀,他有些萎靡不振。”
&esp;&esp;蒼暮思量片刻還是沒有將那件事說出來,而是直接說了胥天翔上戰場後的事。
&esp;&esp;“平兒將所有的情緒發洩在戰場上,嗜血的他所向披靡,幾乎是沒有溫度的殺人工具。可刀劍無眼,尤其是對才十一歲的孩子,受了重傷後他因為別的緣故恢復了孩子應有的童真。”
&esp;&esp;“戰場上可沒有童真。”石頭再一次道破其中玄妙。
&esp;&esp;“這句話沒錯,儘管將士們很英勇,兩個多月的時間還是連連打了敗仗。”
&esp;&esp;蒼暮說著掏出一個被幾層包裹著的一封血書。
&esp;&esp;血書是用一見衣袍的下襟寫的,上面簽著單一諾無比熟悉的兩個名字。
&esp;&esp;“偷偷來到邊疆的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