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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木本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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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人們常說:草木本有心,戲子本無情。

&esp;&esp;眼下就有一個戲子動了情,傷了心,為情所困,難以自拔。

&esp;&esp;草木真的無心嗎?有什麼可以證明草木是無心的呢!

&esp;&esp;若是真的無心,那為何落葉是黃的,為何它們要失去生機才會離開自己一生的‘伴侶’。

&esp;&esp;打扮的雍容華貴的中年女子慌慌張張的趕到了茗韻樓,快步上前奪瞭如畫手中的酒杯問:“他把你趕回來了嗎?”

&esp;&esp;如畫已經有了幾分醉意,淚流滿面的點頭。

&esp;&esp;帶著醉意的小臉泛著紅暈,悲傷的抽泣聲聽的人心亂如麻。

&esp;&esp;“如畫,你快走,如果被蘇貴他們發現你回來,他一定不會輕饒了你。”班主著急的說道。

&esp;&esp;“我徐如畫五歲就被賣入戲班子,跟班主您學十年才開始出臺唱戲,成了花旦。戲班就是我的家,我要往哪走呢!”如畫聲淚俱下的說道,“如今我已年過十八,無依無靠,戲班不要我,我就是無家可歸的人。”

&esp;&esp;班主也為如畫動容了,一直輕聲安慰著她。

&esp;&esp;如畫好像因為空腹喝酒突然感覺有些不適,跑到後院去嘔吐了一通後,被班主攙扶著回來。

&esp;&esp;班主回了時抹了脂粉的臉也花了,抹著眼淚說道:“我已是個四十多歲的老女人,沒有嫁人也沒有子女,真心將你當做女兒待。將唱功都教與你,可你怎麼就記不住我說的最多的那句話呢!”

&esp;&esp;虛弱的如畫趴在桌子上無聲的留著眼淚。

&esp;&esp;雲森按照單一諾的吩咐將解酒湯給遞給班主,讓班主給她餵了下去。

&esp;&esp;沉默了半個多時辰,如畫的酒應該是醒的差不多了,坐起身給班主擦著臉上已經花了的脂粉。

&esp;&esp;“我記得,你說戲子不可動情。可是……”如畫頓了一下,“孃親,讓我叫你孃親好不好?”

&esp;&esp;班主淚崩,不住的點頭。

&esp;&esp;“孃親,只是一眼,就那麼一眼他就走到了我的心窩裡,無論我怎麼拔都拔不掉啊!”

&esp;&esp;想要拔掉豈是嘴上說說那麼容易。

&esp;&esp;進了心窩裡的人就和骨血容在了一起,想要拔掉,除非放血剔骨才能將其從拔除。

&esp;&esp;“如今你要怎麼辦?你的嗓子已經毀了。就算你能唱,你若是在戲班子露面,豈不是要被蘇貴那個王八蛋給霸佔了去嗎?”班主擔憂的說道。

&esp;&esp;班主好似又想到什麼突然問,“你是不是沒有告訴將軍你自毀嗓子的事?”

&esp;&esp;如畫搖頭,“他若信我,不用說他也懂,他若不信,我怎麼說都沒有用。在邊關半年,我將自己身上的銀兩都給了受難的百姓,在軍中幹著劈柴做飯的活計。他一面都沒有見過我,還下令不許我踏入他營帳百丈以內。”

&esp;&esp;“他怎麼能如此狠心呢?”班主憤憤的說道。

&esp;&esp;“也許我對他來說就是一個戲子,一個玩膩的低賤女人吧!”

&esp;&esp;“不許胡說。”班主嗔道,“也怪我,怪我為了那點錢財接下這麼個喪盡天良的活計,這是報……”

&esp;&esp;班主的話戛然而止,四下看了一眼,打了自己一個嘴巴子怒罵自己嘴上沒個把門的早晚要出事的話。

&esp;&esp;單一諾聽到這裡看到此時看出了其中的門道。

&esp;&esp;而其他幾人也同樣覺出了蹊蹺,面面相覷後彼此瞭然的點頭。

&esp;&esp;“孃親,你說什麼呢!你做什麼事了?是不是為了我和劉……”

&esp;&esp;如畫的話沒有說話就被班主堵上了嘴,班主四下看了看。

&esp;&esp;發現整個大堂只有單一諾他們一桌人在慢悠悠的用膳,警告的看著如畫說道:“別亂說,我什麼也沒做。”

&esp;&esp;“孃親,你告訴我,當初將軍是怎麼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