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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另一邊秘密派承親王去北疆的胥天宇正暗自竊喜,這幾天胥天翔都在壽福宮中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esp;&esp;他認為承親王去北疆的事胥天翔肯定不知。
&esp;&esp;只要想辦法得到單一諾,威逼袁泊君那個老狐狸交出控制精銳軍的兵符,到時候,那精銳軍就屬於他了。
&esp;&esp;算盤打得啪啪直響,他的心情也越來越好。
&esp;&esp;月華宮出來的胥宛月心情可不好,見不上胥天翔不說,最近她一直為皇上重新寵愛賢妃的事發愁。
&esp;&esp;好看的小臉上總是愁眉不展。
&esp;&esp;殊不知,她發愁的事,對於表面失寵的皇后來說卻是喜事。
&esp;&esp;“皇后娘娘,皇上剛剛又去了怡和宮。”思惜回稟道。
&esp;&esp;皇后把玩著手裡新得的玉如意,纖纖玉手從桌案上拿了一顆紅棗放在嘴裡細細的嚼著說道:“賢妃最近伺候皇上辛苦了,讓御廚多做些補品給她送去。”
&esp;&esp;“奴婢知道了。”
&esp;&esp;“對了,你跑一趟,去告訴本宮的妹妹,不要讓鷥鷥和胥宛月走的太近。胥宛月可不是什麼好東西,本宮怕鷥鷥那丫頭被她賣了還不自知。”
&esp;&esp;“奴婢馬上去。”
&esp;&esp;長街上走著的胥宛月突然打了個噴嚏,她拿出手帕輕輕的掩了掩讓婢女將手帕扔掉。
&esp;&esp;壽福宮門口守著的雲木見到她過來,迅速稟報給胥天翔。
&esp;&esp;並不用胥天翔吩咐,雲木也會她攬在宮門外,他知道他家爺不想見胥宛月。
&esp;&esp;“她的身份你有何打算?”太皇太后靠在軟枕上虛弱的問。
&esp;&esp;“留著她還有用,等沒用了再說。”胥天翔蹙眉。
&esp;&esp;單一諾最生氣的就是她的存在,可他又不能現在就除掉她。這件事一直是處在他們之間的最大障礙,他也很想解決。
&esp;&esp;太皇太后見胥天翔有些失落的樣子,輕輕拍了拍他的手問:“你怎麼不去看看一諾丫頭?”
&esp;&esp;他很想去,但是又不敢去。
&esp;&esp;現在不能走的理由是太皇太后的身體,其次是怕那個小女人會生氣的不理他。
&esp;&esp;“看看去吧!說不定那丫頭正等著你呢!”太皇太后又道。
&esp;&esp;“她現在肯定是不想見我的,孫兒之前誤會了她,傷害了她,讓她傷透了心。”胥天翔沉聲道。
&esp;&esp;悲傷的情緒觸發了他之前吐血引發的內傷,不想讓太皇太后擔心忍住沒有咳出來。
&esp;&esp;太皇太后無奈的嘆了口氣,“或許有一天,丫頭跟你說了她所有的秘密,你就能明白她為何不肯輕易原諒你,還那麼逃避你。”
&esp;&esp;丫頭是被親生父親逼死的,母親又是那個模樣。
&esp;&esp;知道自己被心愛的人利用,被當做工具,又豈能那麼容易就原諒對方呢!
&esp;&esp;傷的體無完膚的人,是不敢輕易投入感情的。
&esp;&esp;當年她也是不敢直接說出她對那人的感情,現在只能在夢裡時常跟他說。
&esp;&esp;“皇祖母,她,她是不是和您說了什麼?”胥天翔突然蹙眉望著太皇太后問。
&esp;&esp;明明知道彼此心中都有彼此,也不能讓他跨越一切去奮不顧身的去找她。
&esp;&esp;跨越的的再多,始終跨越不了他們之間的距離。
&esp;&esp;他的慫和她無所謂的態度就是最大的障礙,他需要力量,需要支撐他的力量。
&esp;&esp;那天聽雲木說那些的時候他有衝去找她的衝動,後來想想他又不敢去。
&esp;&esp;怕她會直接拒絕他,不理他,甚至,不要他。
&esp;&esp;“說沒說什麼都是她告訴哀家的,你想知道,就要想辦法撬開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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