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孃親,要不是嚴怡萩搗亂,我現在早已是杜大哥的人。只要能讓我嫁給杜大哥,做什麼我都願意。”袁鷥鷥道。
&esp;&esp;“你傻不傻啊!沒有成親你就做出那種事,誰家願意娶你。你要是真心欽慕杜邵軒,回頭等諾兒回來讓她給你做這個媒,成全了你不就行了嗎?”
&esp;&esp;“我才不單一諾幫忙呢!她算什麼,我自己就可以。”
&esp;&esp;袁鷥鷥過激的反應讓趙氏很不解,不過她也沒有深究,又訓斥了袁鷥鷥幾句讓她回院子去思過。
&esp;&esp;……
&esp;&esp;祁玉和蒼暮等人馬不停蹄的趕了一天半的路,黎明時分便到了南燕城。
&esp;&esp;蒼暮先去看了李錦程,給他吃了一顆丹藥,又施針一個多時辰後說只能等著看他自己的造化。
&esp;&esp;單一諾看了一眼還奄奄一息躺在床上的李錦程,輕聲道:“李知縣,李縣令。魏縣的百姓還等著你去發賑災銀兩,你若是還不振作起來的話,會讓全城的百姓失望。”
&esp;&esp;“諾兒,為師覺得他應該聽不見。”蒼暮道。
&esp;&esp;“他一定能聽見,就看他自己願不願意聽進去。”單一諾篤定的說道。
&esp;&esp;蒼暮和單一諾並沒有多做逗留,他們迅速的趕去了知府衙門。
&esp;&esp;單一諾肯定王蘇博是中毒,只是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毒。
&esp;&esp;路上,心細的祁玉看了看單一諾還包紮著的左手,心疼的撫摸著上面的棉布。
&esp;&esp;向祁玉搖了搖頭,她笑著說道:“玉哥哥不用擔心,這是我自己不小心劃傷的,不信你看。”
&esp;&esp;說著她還解開了棉布讓祁玉看了看她手背上快要癒合的傷口。
&esp;&esp;泠雨不在,她又沒拿萬應膏,所以傷口才好幾天都沒有好。
&esp;&esp;祁玉輕柔的幫她包紮好道,“以後小心些,劃傷也是傷,不要總是不以為然的樣子。”
&esp;&esp;“小諾兒,我都心疼了,你可不能再受傷了知道嗎?”石頭湊過來道。
&esp;&esp;單一諾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馬車中立刻安靜下來。
&esp;&esp;直到知府衙門的後院都沒有人再說話,蒼暮見到知府後先是檢視了他的身體後才搭上他的脈。
&esp;&esp;“只是一種慢性毒,現在還沒有生命危險,不過要讓他儘快恢復的話就要泡藥湯祛毒。”蒼暮搭脈後說道。
&esp;&esp;城中也還有很多事情要知府來處理,單一諾猶豫片刻同意了蒼暮泡藥湯的說法。
&esp;&esp;立刻就開始熬製藥湯,王蘇博在藥湯中泡了六個多時辰才醒。
&esp;&esp;因為剛解毒,而他中毒時間又長的緣故,他的身體有些虛弱,蒼暮說需要養上幾日才行。
&esp;&esp;左右他好不起來別的事也做不了,單一諾他們決定先回飛雲莊去看看。
&esp;&esp;路上和蒼暮說起了劉海的事,還有之前被他們忽略的一個細節。
&esp;&esp;蒼暮和祁玉的看法和單一諾相同,都認為巡撫是受了丞相之命讓傅超鈞來幫嚴晨。
&esp;&esp;至於劉海的底細,傅超鈞肯定知道。
&esp;&esp;他們疑惑,為何在利用謝松鶴失敗後,他沒有去找劉海而是不惜暴露自己武功高強的秘密甩開追蹤離開南燕城呢!
&esp;&esp;是什麼讓他如此慌張。(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