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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我不殺你,但也不這麼輕易饒了你。”單一諾突然回頭,“只要你自己有本事活下去,我絕不阻攔。”
&esp;&esp;“啊?”鷺兒仰著臉看著單一諾,她不明白單一諾的意思。
&esp;&esp;疑惑並沒有持續太長時間,泠雨和燕子將她帶回房間,把她身上的錢財和珠飾都搜了出來。
&esp;&esp;給她換了一身粗布麻衣,讓一個暗衛將她丟到瀘水城外五十里處的一個荒郊野外。
&esp;&esp;大罵了單一諾一個多時辰,直到她覺得口乾舌燥才停下。
&esp;&esp;恢復理智的她開始找尋能讓她活下去的辦法,暗暗發誓一定活下去再找單一諾報仇。
&esp;&esp;“小諾兒,你就這麼放她走了,不怕她再回去找胥宛月嗎?”石頭問。
&esp;&esp;“她若能活著回去,也算是她的本事。”單一諾道。
&esp;&esp;胥宛月的存在有什麼價值蒼暮很瞭解,她牽扯的人他也知道,更知道單一諾對此事很介懷。
&esp;&esp;丫頭前幾日那副可憐的樣子他還清晰的記得,不想再惹其傷懷便中止了這個話題。
&esp;&esp;他走到窗邊問,“諾兒,你打算怎麼處理瀘水城的事?”
&esp;&esp;“隨機應變,將計就計。”單一諾邪魅的勾起一邊的嘴角道,“師傅,那些從茗韻樓送走的人和那個院子裡的人你覺得應該怎麼處置。”
&esp;&esp;“既然他們已經選擇了背棄茗韻樓,那就給他們一些銀兩,讓他們自力更生,也算是仁至義盡。”
&esp;&esp;單一諾滿臉得意的笑著,她很怕蒼暮會不忍心放棄那些人。
&esp;&esp;可是留著他們又是一個很大的隱患,說不定哪天他們就是插進飛雲閣的致命鋼刀。
&esp;&esp;石頭湊到單一諾跟前問,“小諾兒,你說的將計就計是什麼?咱們要怎麼將計就計?難道你已經知道他們的計謀了嗎?”
&esp;&esp;單一諾在他腦袋上敲了一下,嗔了他一眼看向眾人。
&esp;&esp;“攪動一池春水,讓魚兒露出頭來,他們自然會有計謀,咱們到時就可以將計就計。”
&esp;&esp;“攪春水?怎麼攪?”石頭露出呆萌的小表情問。
&esp;&esp;祁玉拉著幾乎要暴走的單一諾去用膳,沒有回答石頭白痴一樣的問題。
&esp;&esp;燕子衝著一頭霧水的石頭吐了吐舌頭表示自己對他的鄙夷。
&esp;&esp;石頭落在後面反覆的想著單一諾說的話,最終他還是沒有想明白怎麼攪春水。
&esp;&esp;悶了好幾天後,單一諾拉著泠雨和燕子上了街。
&esp;&esp;女人逛街可是考驗男人耐心的時候,跟在她們身後的祁玉和石頭倒是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滿。
&esp;&esp;只是會時不時的問她們看中了嗎?看中了就買。
&esp;&esp;在一個攤位上挑挑揀揀將近半個時辰的時間,的確不是大男子漢的作風。
&esp;&esp;小女子們卻不同,她們喜歡在這種挑挑揀揀中尋找樂趣。
&esp;&esp;兩個大男人百無聊賴的在路邊等著她們,一眼沒看見三人就跟著人群走到了一家戲樓的門口。
&esp;&esp;他們二人追上去才知道,它們並不是去看戲,而是一出鬧劇。
&esp;&esp;“我們就是要看如畫娘子的戲,沒有她你們這個戲班子也別在我們瀘水城待。”一男子憤慨的說道。
&esp;&esp;“我求求大夥了,我們都在這裡兩年多了,戲班子裡的人也都在這裡安家落戶。實在都不想漂泊了,我這個班主也不能強人所難不是。”
&esp;&esp;中年女子自稱班主,臉上表情誠懇,也不像說謊的樣子。
&esp;&esp;說話的時候一直作揖給所有的人,姿態卑微,應該是真的有苦衷才會如此。
&esp;&esp;“不管怎麼說,我們就是要如畫。”另一個人道。
&esp;&esp;“如畫娘子不出來的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