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提醒自己,臣妾的夫君將來會是一國之君。而臣妾身為女流之輩要做的就是為夫君打理好後宮,不讓夫君為內務憂心……”
&esp;&esp;行禮後,皇后懇切的說了一番她身為人妻的本分,也在闡述著這些年她沒有失德的事實。
&esp;&esp;胥天宇聽了這番話心下一緊,生怕接下來她會說出他最擔心的結果。
&esp;&esp;皇后好似看出他的心思,上前一步道:“臣妾本應以身作則,可不知是不是近來身體偶感不適的緣故,總會想起剛嫁入王府那段時日,十分思念皇上,故而想請皇上晚上一起用膳以解臣妾相思之苦。”
&esp;&esp;聞言,喜出望外的胥天宇深情的望著皇后點頭應下。
&esp;&esp;藉此機會,他也順勢和皇后重溫舊夢,回到了他們剛成婚時的生活,借用她的手拉攏趙家人為他賣力。
&esp;&esp;精明的皇后發現了他的小心思,不但沒有戳破還裝作一無所知。
&esp;&esp;換作袁鷥鷥可能她就不會明白皇后為何要如此委曲求全,她以為成為後宮之主的皇后,不需要做出這般姿態。
&esp;&esp;殊不知,這世間的人和事,沒有絕對,誰也不是真正的主人。
&esp;&esp;就像寧國的鬥獸棋中的佈局一樣,象吃老虎,老虎吃貓,貓吃老鼠,而老鼠卻可以吃象。
&esp;&esp;誰是最大,誰又是最小……
&esp;&esp;萬事無絕對,所以無論什麼時候人都不要把自己推上自以為的至高點,不然會被摔得屍骨無存。
&esp;&esp;……
&esp;&esp;同樣期盼著孩子降臨的還有飛雲莊的燕子和石頭。
&esp;&esp;本以為已經有了身孕的燕子,最近幾日總覺得腰痠肚子脹,晚膳後早早就開始犯困。
&esp;&esp;石頭從杜邵軒的院子回來後要跟她商量件事情,見她睏乏也就沒說。
&esp;&esp;子時剛過,她突然覺得肚子疼,嚇得他翻身起來就要去找大夫。
&esp;&esp;“別去。”她拉住他的手,緊抿下唇小聲道:“我,我,我好像是來癸水了。”
&esp;&esp;他微愣了下,轉身去櫃子裡翻出了她之前說已經用不上的東西。
&esp;&esp;癸水的到來宣示著他們二人激動了這些日子,準備好十個月後要迎接的孩子從頭至尾都不存在。
&esp;&esp;幫她收拾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來單一諾在去思凡莊的路上跟他說的話。
&esp;&esp;“都說女人懷胎十月,其實並不是。從她上次癸水開始算,九個月十五天左右就是她生孩子的日期。你要從她九個月的時候就格外注意著,有些人可能會早那麼幾日。”(未完待續)